她闭上眼睛,一阵阵狂念在她的心中掀起,闭上眼他就能见到阿彬的那一身肌肉,那一张脸。
这是一种诱惑,一种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的手摸过了自己的腰腹,再继续向下面抚摸,经过大腿,她的手触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全身像触电一样!
这是一块神秘而又诱人的地方,这地方,是为了男人而存在的。
她需要灌溉,她需要男人来征服……
已经这么久了,她未曾有过男人的慰籍,这一块区域已经干掉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这种干燥的感觉,她要滋润,她实在需要男人的安慰!滋润……
她的手指渐渐的找寻通信有令她刺激的地方,当她接触以自己敏感的部位时,她又闭上了眼睛!
她一声声的呻吟声。
接着,她流出了眼泪。
她感到任何一切快乐都是伪设的。
她要一个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她咬着牙,再度将“小铜炮”吞了进去。
这回,她不顾一切,毫不考虑到后果,只见她开始上下套动着,那对高耸的双乳变随着抖动不已!已超出双十年华的她,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风姿,阿彬静待以变,欣赏这副“美景”与她的渴念。
盏茶时间之后,玉池逐一体会,套、摇、旋、晃的美妙快感之后,停下动作,低声说道:“阿彬!这怎么后变成样子,为什么会跟狼帮的人通结一起?”
她的话刚说完,立刻想到阿彬穴受制,不由咯咯一笑。
玉池松了一口气之后,立即再度施展“玄阴搜脉炼魂”大法!
“小铜炮”再度面临严重的考验。
半个时辰之后,两个人的气息皆粗喘了!
玉池想不到阿彬在穴道受制之下,竟能支持如此之久,好胜之心使得她全太运起阴功,展开猛烈的攻击。
阿彬只觉“小铜炮”被咬得又酸又酥,一泡尿随时会射出来,可是,他不甘如此被她摆布,意念中一直不肯低头。
两人默默的对峙着。
笔者趁隙略为交代一下,玉池今天为什么为如此强劲。
那天,她姐妹四人被谢朗打得丢盔弃甲,一来是她们替谢朗疗治毒伤后,耗去真实甚多,谢朗既得得催情媚乐之功,复藉彼等输送来的真力,而且身骨自由控制,我消彼长,因此,她们姐妹一一败下阵来。
现在,阿彬虽有神功,欲因穴道受制,功力不能集中,而玉池道姑则能控自己,这样一来,阿彬就没她的本钱够了。
假如让阿彬有运动的机会,那“男性复仇”神功准能矗得玉池七晕八素。
尽管如此,“小铜炮”虽然未经指挥,却能独自作战,与“玄阴搜脉炼魂”大法对抗。
只见玉池道姑通曲泛红,全身直颤,汗下如雨。
阿彬此刻也是气喘如牛,喉中发出“哩……”怪响。
就这阵子时间,只见玉池道姑“晤!”了一声,立即无力的伏在阿彬胸前,任凭身子不住的抽搐着。
阿彬被她的阴精一淋,亦情不自禁的开了水龙头。
这次他们算是两败俱伤,只是败得两相情况,于是他们相拥着,疲疲地走进梦乡。
最先醒来的是阿彬,只觉穴道已解,自己竟伏在玉池道姑的身上睡去,她的胯下尚留满了战后的余渍。
他不愿吵醒她,自己也确实不能久留她身边,于是,他先穿好衣服离去。
银川城的所有客栈,都被“六合镖局”包了来了。
阿彬进得城内,竟然连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
他想得开得很,耸了耸肩,拉了马就走进了城西的那座“广武寺”,他想起了住庙。
寺中的知客僧人一听说他是来寄居几日,顿时露出了为难之意。
阿彬忽地一笑道:“哇操!大和尚,贵寺的方丈何在?”
知客僧人皱眉道:“小施主,这事只怕见了方丈也无法通融的了!”
阿彬笑道:“哇操!大师可否引道在下前去,结果如何没你事的事啦。”
知客僧人无可奈何的把他引到了“方丈”室,替他通报以后,室内立即走出一位年约八十出头的老和尚知客僧人,面色十分紧张的跟在老僧身后。”
阿彬微微一笑,抱拳道:“哇操!老当家的想必是本寺主持大师了。”
那名白眉秃顶的老和尚,打量了阿彬一眼道:“小檀越要见老衲,不知有何见教?”
阿彬笑道:“哇操!我想打搅贵寺数日,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老和尚沉吟道:“小檀越怎么称呼?”
阿彬道:“我叫狄彬!”
老和尚白眉一皱道:“狄檀越可是武林中人?”
阿彬笑道:“哇操!只会几手三脚猫,算不是武林中人?”
老和尚忽地摇头道:“小寺挂单的僧
侣过多,恐已无可供檀越住的,老衲抱歉了。”
阿彬道:“哇操!与人方便,即是与自己方便,大师佛门高僧,怎么这样不给人方便,还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副势利样?”
那名知客僧人,此时只听得脸上大惊失色。
自从他受戒以来,这还头一道听到有人胆敢对本寺方丈出言责骂。
老和尚闻言似是楞了一楞。
他忽地暴睁双目,精芒有如电射的瞪向阿彬,沉声道:“施主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伶牙利齿,对出家人贱谑责难,不怕有伤天和吗?”
阿彬邪笑道:“哇操!我生平未曾有愧于心,亦未曾有愧于人,更不想遁入空门,以避当年之错,只不过嘴巴爱说话,怎会伤及天和,也太夸张了吧?”
老和尚被他这两句话,说得那红光满面的脸上,都变绿了!
阿彬好象未曾看见老方丈的神态,接口又道:“哇操!我来此既非避祸,亦非寻仇,出家人慈悲为怀,大师难道真个忍心容我露宿街头,等那‘刀婆’索命,‘鬼婆’追魂吗?”
他这几句话说出口,知客僧人听得呆呆的。
可是,方丈却不但脸上变色,而是心头狂震了。
白眉倏扬,大声笑道:“小施主好厉害的机锋,老衲口服心服,请,请,方丈以内待茶。”
知客僧人连忙道:“请……请施主请……”他这才吁了一口大气。
阿彬却淡淡一笑道:“哇操!大师应允我借塌贵寺了。”
方丈合十道:“老衲有缘,才会遇到施主光临,请!”
阿彬大笑道:“哇操!如此我就打搅了!”迈步走进“方丈室”。
老和尚向那知客僧人道:“好好照顾这位施主的脚力,通知厨下备菜……”
那知客僧人一面擦汗,一面连连应声而去。
老和尚走进“方丈”时,阿彬正在流览四壁书画,和尚朗朗一笑道:“小施主请坐!”
阿彬眨眼笑道:“大师请先坐!”
这会儿他可有些礼貌了。
老和尚在云床之上坐定,阿彬才在侧面一双锦凳之上落坐。
老和尚目光微转,笑道:“小施主的师门,可否让老衲知道?”
阿彬讪笑道:“哇操!师门恕难奉告!”
老和尚似是意外的一征,阿彬已接口又道:“哇操!不必诧异,家师与大师是火烧猪头,面熟!”
老和尚这才展颜笑道:“是了,尊师若非与老初旧识,小施主又何能认出老衲来历?”
阿彬大笑道:“凌云大师的佛名,远播遐迩,哇操!我相信,能够认出大师来历之人,恐怕已经没有几人的了。”
凌云大师合什一笑道:“小施主说的不错,老衲自己也早已忘却昔日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