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玄玄颧”内的地窖,说它是“地窖”,还不如说它是“冰窖”比较恰当。
因为,这“地窖”的四壁均是厚达数尺的冰墙。
玄玄仙姑走进这大小约有五丈的“冰窖”,指着放在窖内正中央的那座看来是玉石所雕成的一座长宽各有丈许的石榻道:“这是万年温玉石塌,可惜施主练的不是纯阳功力,否则经常在此石塌之上练功,必可使施主在一月之内,功力增进十年。”
谢朗想不到在这小小的“玄玄颧”内,接连见到了两件武林之中千载难得一见的奇珍“千载雪莲”和“万年温玉”。
他不禁低叹道:“哇呀!仙姑真是神通广大,他人求一面不能自保奇珍,你竟能独得其二,真令晚辈大开眼界了”
仙姑微微一笑道:“施主此刻可曾觉得此窖甚是寒冷?”
谢朗招头道:“是呀!晚辈正在奇怪,这四面皆是厚达敞尺冰墙的地窖,怎么一点也不冷啊?”
仙姑笑道:“若无‘万年温玉’,此间真可将人冻成冰尸哩!”
话音一顿,又道:“施主,请除去衣衫,坐到玉石之上吧!”
谢朗整个的人都呆住了。
“哇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他这一怔神之间,但感腰际一麻,人已倒在仙姑手臂之中。
玄玄仙姑一指点倒了谢朗,扭头向门外道:“你们进来吧!”
玉池、了清、思幽、元明四女立即应声而入。
随在四女的身后,还有一位白发皤皤的老妇人。
仙姑目光在五人身上一转,低声道:“脱去他的衣衫,平放石榻之上!”
四女欢呼一声,八双玉手开始替谢朗脱衣服,谢朗真是痛透了心!
哇操!他张口欲叫,欲叫不出声音来。
他伸手欲推,欲无法动弹。
焦急之下,豆大的汗珠并出额头了。
接着,全身光溜溜的裸落出来了!
最惨的是,那八双柔若元骨的王手,毫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越发的使得他那本已无宁谧的心性,更像怒海一般的翻江不已。
他不由俊脸一红,张口“哇呀!”一叫,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呐喊,别人是听不到的。
他那“话儿”未闻口令,早就拨弄得“立正”了。
仙姑旁站立,娇厌之上,亦泛起了红潮。
那四名女弟子的脸上,一个个都像喝醉了酒那般的酞红,贪婪的眼神,就像三月不知肉味。
她们都是仙姑嫡传弟子,虽然只学到仙姑的三四成功力,欲把那“玄阴搜阳炼魂”大法,学得‘炉火纯青’了。
仙姑轻咳一声,道:“你们四个安份点,先办正事要紧。”
四女闻声,全都低下头,但目光欲没有离开那“话儿”!
玄玄仙姑这种吩咐,不但没能令四女收住色相之心,反倒使得她们连那本来尚不沉浊的呼吸,都变得十分急促和艰难起来。
她们的那本是水汪汪的大眼,此刻已然滴出水来般的湿润,那抚在谢郎身上的玉手,已用力的向下压去。
半晌之后。那“话儿”变得“雄壮”。“威武”。“刚直”、“坚强”了。
玄玄仙姑看得心头狂悸,沉声喝道:“咄!魔障已出,危机已迫,你们再不清醒,不仅就要害了自己,也害了谢大侠的一命了………
她这声低喝,乃是用了类似佛门“狮子吼”,宛如一缕清泉,滑进了四女心中。
她们的神智,倏忽之间在大大的一惊之下恢复了。
闪电一般,四人同时缩手后退了两步。
玄玄仙姑的脸上,掠过一丝喜色,她缓步走到谢朗那赤裸的身前,盯着谢郎那双充满了血丝的怒目,低低的一笑道:“孩子,莫忘大智慧,原生大定力,贫道这就要动手了。”
忽然向四女低咄一声道:“脱去衣衫吧!”
哇操!怎么又要这四位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们脱光衣衫呢?
哇操!这位仙姑到底要干什么?
谢朗内心又叫了声:“哇!真不是‘玩意’!”
那四名女弟子,一个个在闻言之后,一个个低着头,用自己的一双玉手,来剥光自己一件件白色尼衣,平放到地上,一件件淡色的中衣,也解开了襟扣。
那雪白的臂露出来了,在轻微的颤抖着。
适时,那位自从跨进冰窖,一直一语未发的白发老婆婆,此时忽然扬起白眉,皱纹满布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愁苦之色,沉声道:“颧主,你果真要这么做吗?”
仙姑听得似是一怔,回头笑道:“大娘莫是于心不忍了?”
白发老妇低应道:“不是老身不忍,怕这四个孩子定力不够!…
仙姑的脸上陡然现出一丝狞容道:“这也是不得已之事,说不得只好孕妇走独木桥,挺(挺)而走险了!…”
一刹间,这位美貌无比的仙姑,又换了一副如花笑脸道:“大娘,我们不
是已经准备了十五年了吗?这十五年所等的,就要实现了,你怎地忽然大发慈悲了呢?”
看来这仙姑是江西佬补碗,自顾自了!
那白发老妇的痛嘴动了一动,终于笑了:“是啊!我们已等了十五年……像我‘蛇杖鬼婆’毒大娘又怎是大慈大悲之人……哈……哈……”
这笑声实在是有够刺耳的,如果是在元人的深夜荒郊,准可把活人吓死。
其实,不只那笑声可以吓死人,就是她自己报出来的那个“蛇杖鬼婆”毒大娘”七个字,就可以让一百个人吓得嗝屁!
三十年前,武林之中如果提起“蛇杖鬼婆”,那真是要比那五殿阎罗所下的贴子还要惊死人。
除非是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否则,谁也不会去’惹这个杀星。
谢朗当然听说过这位老婆婆的过去。
哇操!想不出这等钉人的魔头,怎么和这“玄玄”仙姑,住在一起?
而且,听她们的对答,仿佛还正在进行着一件什么大事,哇操!有够不幸的,这件大事与自己竟然有关。
他陡然对玄玄仙姑的身份有了怀疑,他不信这眼前美得惊人的道姑,就是率玄。
正伤脑筋时,玄玄仙姑已嫣然一笑道:“大娘,你的蛇杖呢?借我一用好不好?”
“蛇杖鬼婆”毒大娘闻言皱眉道:“颧主要那蛇杖于什么呢?”
玄玄仙姑面上一红,笑道:“大娘,莫不成贫道也得赤身露体的跟这娃儿裸裎相对吗?误了贫道道基那可怎办?是以要借你那天竺蛇杖,作为借体传功,以便搜脉炼魂,替这孩子逼出体内的余毒啊!”
语音一顿,又道:“真刀真枪的厮杀,就让这些妮子去效劳好了。”
大娘笑道:“颧主道心早坚,更逾花甲之年,信水已无,又何来世传男女相悦之情,利用蛇杖传功?不嫌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玄玄仙姑竟然被那大娘那句“信水已元,何来男女相悦之情”,说得娇太之上,泛起了红潮,低叹一声道:“大娘,不瞒你说,贫道由于养生有道,驻颜有术,所以全身上下,均是青春常在…”这等于是说,她虽然已经六十多见,但是此刻却宛如二三十岁的少妇一般,什么都没有衰退。真不知她是怎么保养的!
“蛇杖鬼婆”毒大娘不禁听得呆了。
瞪着一双眼睛,半晌方始大笑一声道:“颧主……你……哈哈……老身这就去取蛇杖!”
大娘前面半句话等于没说,身形一转,就扑出门。
玄玄仙姑的脸却是愈来愈红,简直可以和猴子的红屁股比美!
也许,这正是应了佛祖所说“四大皆空,谈何容易”,比如,她跟那大娘的对答,岂非就未脱出一个“气”字了吧?“气”字既不能脱,“色”字要看淡,想来就没那么容易吧!
看看仙姑的耸动双肩,就知道她是如何的与自己内心挣扎着。
王池、了清、恩幽、元明四女,已经褪去了中衣。
那少女的脂香,霎时充满了这些地窖,她们都只剩下了一件肚兜。
像挤得出水般的嫩臂,和那宛如白玉一般点滴无瘕的修长玉腿,美得能够让一个老夫子变成饶猫。
四双玉手已移向背后,她们在解着肚兜中间的带子。
未了,那个锁着处女芳心的“结”,接着,四双玉手又移向颈际。她们又在解另一个结,这个“结”,密封着少女美好的侗体。
但毕竟也解开了。
第一个纤毫毕现的峰峦,展现青春的诱惑……
接着,是三双玉手缓缓的下垂。
那淡黄的肚兜,全部落在光滑的脚下去了。
四女的表情,似是有点呆呆。
“哇!好白喔!”
“哇!好圆喔!”
“哇!真‘水’啦!”
“哇!大方点嘛,放下手啦!咯咯……”
四女嘻嘻哈哈的嚷嚷,那双手抱住双峰,双腿紧夹,低着头,忸怩不安的无明,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玄玄仙姑突然一伸皓腕,在她自己那身上唯一不大相亲,戴黄冠头顶之上连连按了三按,向四女低喝道:“别闹了!玉儿,清儿赶快到玉石上盘膝坐在谢施主的两臂之旁,明儿,幽儿分别坐在谢施主脚下。…”
四女那发烫的脸上,同时露出一份羞笑,不过,她们很听话,扭泥的爬上了石榻,盘膝坐定。
神尼皱皱眉,摇头道:“你们要面向谢施主!”
谢朗这时早已闭上了双眼。“哇操!”他已经被四女那无瘕的玉体,刺激的想跳起来。
就是他此时已闭上了眼,鼻孔这中,却又被那少女肉体上蒸发的幽香,刺得热血狂涨。
幸而他的穴道已然受制,否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能在这等情景之下,要干出什么事来了。
他心中在暗叫:“哇操!倘若这会儿那玄玄仙姑她解开自己的穴道,他要是不疯狂,根本就不算是男人啦!”
玉池等四女,在玄玄仙姑的话音一落之际,如响斯应的同时转过身,毫不保留的面对谢朗而坐。
就在她们各自瞪著那水汪汪的妙目,不停地在谢谢那结实健壮的肉体上偷瞄不已之际,那位白发皤皤的“蛇杖鬼婆”,毒大娘已然持着一支长达丈许的大杖走来。
大娘双手将那根蛇杖递给了仙姑,一笑道:“颧主,老身琢为颧主最好不要花费如许大的气力来借物传功,直接以掌心贴紧这孩子的‘气海’,‘丹田’,‘中机’‘关元’四穴多好?”
仙姑听得柳眉一竖。
她一手接过蛇杖,却又放松了脸上表情,淡淡一笑道:“大娘,你别不怀好意了……”
大娘冷森森的一笑道:“颧主,老身怎么不怀好意,说来应是一番好意,什么道基不道基?这世间真有几个修到了大罗金仙,长生不老的人了?武林之中,素有地仙之誉的黄山侠隐‘白发仙叟’陆异,还不是一样死翘翘,在始信峰头平添了一座黄土而已?庵主,你当年浪费了青春,而今难得青春未逝,何不……”
这白发鬼婆越说倒是有些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