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玉岁趴在窗前的卧榻上,霍西陵坐在游玉岁的身边开口问道:“哪里疼?”
只见趴着的游玉岁开口道:“都在背上,我手指不着,你把我衣服脱了吧。”
“脱?脱衣服?”霍西陵说完,耳朵已经红了。
他怕自己对太子不轨,然后被怒极的太子赶出东宫。
“让你脱便脱,磨磨蹭蹭做什么?”趴在床榻上游玉岁开口说道。
“好。”
霍西陵的手微微颤抖,然后指尖一勾将游玉岁的衣带挑开,接着游玉岁的衣衫散开,就如同笋子一般露出了鲜嫩的内里。
霍西陵动手将游玉岁的衣裳轻轻褪至腰间,光洁圆润的肩膀露出了出来,白如初雪的肌肤几乎晃花了霍西陵的眼,漂亮的蝴蝶骨清晰可见。
只不过这光洁白皙的背上有几道红痕破坏了风景,让霍西陵忍不住怜惜。
“疼吗?”霍西陵开口问道。
“那椅子太硌,有点疼。”游玉岁趴着回答道,他想了一下他父皇龙椅背后雕满了龙纹和云纹的椅背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要是往龙椅上一靠,得多硌人啊,现在的游玉岁已经开始痛了。
而霍西陵的手指则是轻轻从游玉岁背上的几条红痕划过,然后开口道:“我去拿药膏给殿下上药,还要仔细揉揉,免得淤血。”
“嗯。”游玉岁闷闷地应了一声,还会淤血的吗?
很快,霍西陵便拿起崔宴特别调制的药膏给游玉岁的背上涂上,药膏刚涂上的时候,游玉岁只觉得背部一阵清凉,但是随着霍西陵揉按的动作,背部瞬间变得火热热的。
就在霍西陵揉按游玉岁背部的时候,房间大门突然被推开。
霍西陵和游玉岁同时回头,只见一脸怒意的顾慎顾太师呆愣在门口。
下一秒,顾太师退出房间,关上房门,说了一句“打扰了。”
接下来,他们就听见顾慎数落福宝道:“你刚才怎么就不拦住我呢?”
拦住他,他怎么会因为要上朝的火气闯进太子卧房,然后看见刚才那一幕。
顾慎为自己的冲动深深懊悔,可是明明只是一个只领俸禄不干活的好差事为什么变成了要去上朝?
“您是太子老师啊。”福宝公公柔柔弱弱地说道。
大景帝师都能够抽打皇帝了,你作为太子老师强闯太子房间也没多大问题。
顾慎:……
房间里的霍西陵收回了手,游玉岁也坐起了身来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老师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游玉岁开口道。
霍西陵沉默不语,默默两手上的药膏清理干净。
只见游玉岁笑了起来道:“其实也没误会。”
说完,游玉岁便推开了房门看着院子里的顾太师开口问道:“老师前来找我有什么事?”
只见顾慎一脸凝重地说道:“今日陛下下旨让我上朝。”
他闲云野鹤了那么久,突然让他早起上朝,他就一肚子火没处发。
而且,他一个太师,除了每天教教太子,能有什么事值得去上朝?
游玉岁闻言当即就笑了,他道:“这是好事啊。”
恭喜老师摆脱日上三竿才起床,每天走鸡斗狗的快乐悠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