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主子看来也将这件正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江云渡脚下微顿。
他从乾坤袋中取出龟蓍草,抬手微摆。
冯桓双手接过,对待这株于卜算重中之重的灵草格外谨慎。
把灵草轻轻装入玉盒放进乾坤袋,他再抬头,身前已空无一人。
冯桓:“……”
没必要这么急吧?
他心里这么想着,身体赶紧跟上。
—
江云渡回到房间时,沈苍正收回手里的定金印。
看到他,沈苍说:“我有一个新去处。”
江云渡问:“何处?”
沈苍说:“北境蛮荒。”
江云渡眸光微动:“很巧,我也有一个新去处。”
“哪里?”
“碧云天。”
“去碧云天?”沈苍从床上起身,“什么条件?”
以目前的局势,不会有宗门单纯出于善心为他们承担风险。
这时,听到房门第二次开合,他循声看过去。
“沈苍。”江云渡却走到沈苍身旁,拉回了他的视线。
沈苍看向他:“怎么?”
与此同时。
“啪!”
被门边的布帘无情抽中额头,冯桓险些痛叫出声,对上江云渡更加无情的双眼,他僵了片刻,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忙转身戴上面具。
江云渡信步走到一旁,淡声道:“我看错了。”
冯桓嘴角猛抽两下,继续往前。
沈苍也看到他:“左护法?”
冯桓下意识看了江云渡一眼,只能胡编乱造:“既然你们如约取得龟蓍草,我自然会信守承诺,答应你们一个要求。”
沈苍再看向江云渡。
找龟蓍草是碧云天的要求,这一点,江云渡从未向他提起。
江云渡不自觉避开他的视线,只道:“你认为如何?”
听到这句话,冯桓面具下的脸满是震惊。
主子是在问沈苍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