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翻到银针,他又回到浴室,想了想,没直接进去,而是先敲门。
“月少,银针拿来了。”
里面没有人应声,程墨不禁着急,正想推门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像是那种压杂着痛苦又欢愉的闷哼,还带着暧昧的水/渍声。
他陡地僵住了,抬起的手闪电般地缩了回来,眼睛不由地瞪大。
不……不会吧,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老大和月少……月少成年了吗?
他心头鼓鼓地跳,忍不住又敲了一下门。
里边还是没有回应,过了大概一分钟,才有点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来。
“进来。”
程墨推门进去,下意识看了月淮一眼。
只一眼,就慌乱地把目光移开了。
妈啊。
老大真把月少给吃了。
看月少那嘴肿的,跟狗咬过似的。
月淮眉眼还是懒倦的模样,就是白嫩的眼角染了淡淡的红,少了清冷,显得媚人。
他把药碗递给程墨,示意他拿着,然后把银针接过来,抬眸向宴忱。
“不许再闹。”
刚才程墨一出来,这男人就像发了疯似的,压着他就啃。
宴忱桃花眸蕴着笑,薄唇微勾,又是,“淮淮。”
程墨:“……”
月淮:“……”
如果不是确认那药粉是桃花魅,他会以为这男的变成了弱智。
懒得多说,他直接动手,给银针消了毒,然后快如闪电的刺进宴忱的穴道。
这下,宴忱终于不动了,只是用桃花眸盯着月淮。
挺清醒的样子,忽略他脸上不正常的红,看起来像是没中毒一样。
月淮拿着勺子,把药一口口给宴忱喂下去。
一碗药很快下肚,宴忱脸上的红渐渐褪去。
他仿佛有些疲惫,闭起眼,靠在浴缸上。
月淮把勺子还给程墨,懒洋洋的开口,“人没事了,再泡一个小时。”
程墨借口放碗,赶紧从浴室跑出去了。
开玩笑,老大马上就要恢复正常了,要是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担心明天自己就被老大暗杀。
月淮试了试水温,又把热水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