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的很。
月淮挑着眼皮,扫了安莺一眼。
安莺连忙冲他笑。
再也没有了刚刚高傲的姿态。
楼闻声心里还是不爽,虽然安莺没说错什么话,也没做错什么事,但是他徒弟屈尊纡贵跑来听演奏会,这些人不好好招待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他徒弟晾在那里。
不像话!
他楼闻声的徒弟是可以受委屈的吗?
他没说话,重重,“哼!”
安莺是没有听到楼闻声的心声,如果听到了,可能直接就欲哭无泪了。
委屈?
楼老哪只眼睛看见宴忱委屈了?
还晾在那里?
宴少明明是大刺刺地坐在那里,完全不顾他们的脸色,嚣张的要命好吗?
安莺伏低做小,声音弱了三分,“楼老,刚刚实在是不知道宴少的身份,要是知道他是您的徒弟,我早就好好招待他了。”
楼闻声心情勉强好一些,不过也没理安莺,而是和蔼地问宴忱,“臭小子,你还没有给我介绍你拉的人是谁呢?”
他徒儿不是最不喜欢和人亲近吗?怎么还拉着人家小娃娃的手。
看小娃娃这样,长得挺好,气质也不错,挺像拉小提琴的好苗子。
宴忱像是看穿了楼闻声的想法,勾着唇,慢悠悠,“师父,别想了,我家淮淮是高中生,没空练琴。”
楼闻声:“……”
逆徒。
他哼了一声,“就你知道的多,走走走,冷死了,赶紧进去。”
说完,扔下一众脸色难看的陈清荷等人,率先朝大礼堂走去。
宴忱牵着月淮跟了上去,给两人做介绍。
“淮淮,这是我师父。师父,这是淮淮。”停了停,“我的宝贝。”
楼闻声:“……”
他猛地停下脚步,见鬼般地张大眼,看看月淮,又看看宴忱。
语气意味挺不明的。
“人家娃娃同意了?”
还宝贝?
顿了两秒,“不过长这么好看,确实像个宝贝。”
月淮:“……”
他莫名的无语,停了一下,有礼貌,“师父。”
楼闻声哎了一声,打量着月淮,越看越满意,“我缺个徒弟,你真不打算和我练琴?”
落后一步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