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热情的黑人大娘们捧着泥制的坛子走过来,不由分说就塞给刘伯阳和老猫一个,兄弟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仔细端详这个所谓的酒坛,发现做工很是别致,扁扁圆圆,上面插着一根芦苇做成的吸管,闻一闻,似乎有酸酸甜甜的味道,这应该就是非洲人酿的土酒吧。
“阳哥,这玩意儿真能喝吗?我咋瞅着这么的慌……”老猫压低声音说道。
“别瞎说,那句诗怎么念来着?莫笑农家腊酒浑……”刘伯阳瞅了瞅四周,见那些大娘们都在抱着坛子喝,料想这酒也没什么问题,于是就捧起酒坛子吸了一口,入口酸甜,果然甘洌。
“度数有些低,和黑啤酒差不多。”刘伯阳喝完之后还煞有介事的对老猫说道。
于是老猫也抱起坛子喝了一大口,喝完还砸吧砸吧嘴,有点意犹未尽。
坐在旁边的卡莫看见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喝了酒,一脸惊讶,笑着说道:“你们真喝了?味道怎么样?”
刘伯阳听出这话里的毛病,看着他道:“什么叫真喝了?难道不能喝?”
卡莫看了看四周,低笑道:“没什么,反正我不敢喝……”
“艹!啥意思?”
“没什么,你们喜欢就好……”
“别扯犊子,到底怎么回事?”刘伯阳逼问。
“其实也没什么,酒是好酒,就是酿酒的方式一般人不能接受罢了……”
“怎么酿的?”
“她们先采摘来野果子,然后嚼碎了从吐到坛子里……自然酵……你们懂的……,唉?别去吐啊,这很不礼貌……”
这农家腊酒是不敢再喝了,可部落黑人们似乎很喜欢他们酿的酒,越喝越兴奋,终于开始上硬菜了。
所谓硬菜,说出来都吓人,都是些烤蟒蛇,烤猴子,烤蜥蜴,油炸蚂蚱、毛毛虫之类的玩意儿,每一道菜都很挑战刘伯阳和老猫的承受能力,尤其是那道非洲土著的招牌烤猴子,在一般人眼里和吃人没什么大区别,猴子的头被剁掉,脸上还保持着临死前的痛苦表情,就这样被丢到火堆上烤的外焦里嫩的,黑人们捧着狰狞的猴头大快朵颐,还把手指伸进猴脑壳里掏豆腐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