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脸颊红成一片。
宽大的手掌再一次慢慢切入膝盖之间,将他细长笔直的腿分开。
明桓也能够感觉到郁寒舟此刻的情是难以忍耐的,是急需要一些更亲密的行为来安抚的,莫名地,他也就难耐地别开了脸,脸颊蹭柔软的纯棉枕套上。
连眼睛也闭了眼起来。
像是逃避,又像是默许。
屋子里安静地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紧张颤抖,一个隐忍粗。
但是当一切来临的时候。
猝不及防地,他立刻实打实地抗拒起来:“呜啊——不行,不行,郁……”
急切地吻将拒绝的话堵喉咙里。
眼睛里立刻蒙上一层绰约的水汽,圆润脚趾蜷起,白皙的脚踝悬空中开始来回踢动。
渐渐深入的感觉清晰见,明桓眼睛瞪大,指甲锐利地伸长,不小郁寒舟背上抓挠上一道。
他又收回了手,改成抓住下的床单,『揉』皱,划碎。
渐渐地,上人动起来,呼吸声被撞得破碎,带上难耐的气音。
“郁寒舟……”无止境地亲密,不断击溃他的感知力。
明桓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受创的精神力濒临爆发的边缘,似乎只等一个什么契机就要控制不住。
他有些慌张地抬起头,睁开眼,眼尾发红,湿漉漉的如同蜂蜜罐头一样的眼睛直接撞进郁寒舟底。
郁寒舟紧了紧牙,被那样望觉得更加难耐。
力度不禁大了几分。
明桓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越来越慌张地哑声音喊,“郁寒舟,郁寒舟!”
上的人似乎也没有想到所谓的“不完全”深度标记,会这么难以控制。
最后狼狈地刹住车,匆匆忙忙几乎是跌下了床,拉开卫生间的门打开冷水冲浴的时候,郁寒舟自己也觉得精神力触及某种控制力的底线。
刚刚只差一点点。
就彻底地深度标记了。
明桓最后没有带哭意慌张地喊他,他一会沉浸其中翻来覆去将他标记好几次。
被冷水冲得了一会儿的手撑脑袋,冰凉的触感给他带来一丝丝清醒。
再出去的时候,小龙卷被子窝床上。
耳朵尖还发红,明显是没睡,但也咬唇紧紧闭眼睛没说话。
像一只被叼的小羊崽子,乖顺,但是又随时准备拿山羊角怼人。
郁寒舟洗了个澡,再上床的时候『摸』裤子给他穿上,安抚一般从背后抱住了他,“好了,好了……”
明桓觉得像是劈开了一样疼,刚想骂人,吸气时喉咙一阵痛痒,没骂成还哑声音咳嗽两声,气势一下就弱了。
没半分钟,温热的触感沾上了唇,再一抬眼,是郁寒舟扶自己喂水。
小龙刚刚哭得厉害,喉咙是灼痛,一口气将大半杯都喝光了。
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