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桓的脸『色』更森冷几分,下意识揪住谢辞的事情不放,“他——”
“明桓。”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明桓背脊一凉,回头看到郁寒舟冷峻非常的目光。
他被这样的目光刺得有些心慌,在他的记忆,郁寒舟目光有冷硬的时候,但是极少是这样的,带着一点点猜忌一样的审视。
“郁上。”谢觉只稍稍俯身就要离开,“我只是来送一份材料,就不打搅你们父子俩。”
“你怎么会在这。”
郁寒舟盯着他的睡裤和拖鞋,“谁带你来的。”
“谢……”
“我不想跟你讨谢辞的问题。”
郁寒舟的语气也是,冰冷到极致。
但是,他的眼神却越过明桓,似乎落在他身后某个位置。
明桓若有所觉。
谢觉还没有走。
是也冷着声音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
谢觉的飞行器还没开走。明桓又在原地站一会儿,依旧没听到飞行器启动的声音。
“过来。”
明桓拖着步子往郁寒舟的方向走去,刚刚进入郁寒舟的房间,大门咚地一声关上,屋子弥漫着浓浓的抑制剂混着酒精的味道。
桌子上还残留着半杯烈酒,明桓指腹划过杯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激起他一阵咳嗽。啪地一声屋内灯光打开,刺得明桓有点睁不开眼,泪蒙蒙地,沙哑着声音:“郁——”
哐当。
手的杯子被猛地一撞滚落在他脚边的地毯上,杯子的冰块漏出,滚在他的脚边,他袜子洇湿一小块。
喉咙火烧火燎地被烈酒灼痛。
但是脚后跟却刺骨冰凉。
郁寒舟的亲吻也来得猛烈,几乎是啃噬着他的嘴唇,攫取着他所有的呼吸:“谁带你来的,你来这做什么,我不是说,要你乖乖待在——”
语气和刚刚截然不同。
明桓被亲得『迷』『迷』瞪瞪的,又下意识贪恋着郁寒舟身上熟悉的温度。
真的好久——
没有见到这个人。
两个人呼吸都『乱』一点,郁寒舟莫名地松松领带,拾起地上的冰块丢走,明桓被洇湿的袜子脱下。
细白的脚后被冰得发红。
现在又出一点滚烫的痛感。
明桓的腰很细,军装外套剥,就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郁寒舟皱着眉头,一巴掌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一下,“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人团入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