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树刚拿起电话,就接到了李秘书的电话。
李秘书有些急:“夏同学,你能不能来公司一趟?”
夏青树小声拒绝:“李哥,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能不能改天?”
李秘书顿了顿,换上了非常焦急的口气,“夏同学,麻烦你马上来一趟好不好,老板出事了!!”
夏青树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秘书在那边支支吾吾,没说清楚,只说是隐私,十万火急,非常之严重,让他赶紧过去。
挂完电话,夏青树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笙哥,临时有点急事。”
闻笙体贴地笑道,“去吧,下次再约。”
“好,下次我请你吃大餐。”
夏青树离开后,闻笙在车上独自坐了五分钟,目光一直盯着他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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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里,周谦坐在夏青树坐过的位置上,嘴里咬着夏青树喝过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
他的嘴角有伤,好像是被硬物砸出来的,还在渗血。
不知道想到什么,就算扯着伤口,他还是在笑。
一只手揣在裤兜里,摸摸索索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画廊的人越来越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谦站起来,准备离开。
忽然,一个麻布口袋罩到他头上,他的喉咙被绳索勒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对方力气很大,拖着他往卫生间走去。
周谦觉得,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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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宇的工作一向很忙,除非工作原因,一般不会参加画展、品酒会之类的应酬。
因此当吴浅夕将画展请帖送来的时候,他没怎么在意。
吴浅夕是陈志宇的小学同学,两人关系不错,高中的时候,吴浅夕出国了,好几年没联络,去年陈氏集团中标了都市博物馆的修建工作,正好和吴浅夕的公司有合作,因此又熟络了起来。
吴浅夕不是专业画家,第一次办个人画展,需要有人来撑场面,给陈志宇打了好几次电话,陈志宇还是没有出现,他很生气。
画展快结束的时候,吴浅夕打电话给陈志宇兴师问罪,“嗨哟我的大忙人总裁,你答应了来我的画展,人呢?”
陈志宇捏着电话,脸上毫无波动,“说完了?我有会。”
吴浅夕哼了一声,“什么会?”
陈志宇冷声道,“挂了。”
吴浅夕:“桥头麻袋!陈志宇,我们好歹几十年的朋友,你多说两句话会死?”
陈志宇:“会。”
他点开手机,准备挂掉电话,吴浅夕大叫道,“人家闻大影帝只和我见过两面都来了,还带了个漂亮的小朋友捧场,你作为几十年的朋友,也太绝情寡义了吧!”
听到“闻大影帝”几个字,陈志宇按到红色符号的手指松了开来。他不是八卦的人,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他带了谁?”
吴浅夕:“不认识,第一次见,好像叫什么树,长得很漂亮,声音很甜,皮肤白白的,闻笙护得很紧......唉,我拍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