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的手臂被抓住。
丁盛身上的寒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
他用力地甩开荣绒的手臂,“你踏马谁啊?神经病啊?“
没能甩脱。
丁盛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惊恐了起来。
嘴里却不肯让恐惧泄露半分,“你踏马到底谁啊?”
荣绒扣住丁盛的手腕,不管少年多么盛怒,他脸上的神情始终平静。
“问几个问题,问完了,就让你走。”
丁盛起初没搭理。
心想,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
煞笔。
荣绒加重了扣住他手腕的力道,丁盛疼得脸都青了,“你踏马……”
荣绒的视线落在丁盛的怀里的小蓝猫身上,“猫不是偷的,买猫的钱是偷的吧?”
丁盛瞳孔陡然一缩。
荣绒一看丁盛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就算是被打成那样了,也坚持猫不是偷的,可在母亲问他买猫的钱是哪儿来的时,少年又不出声了。
那么只能说明,猫应该不是偷的,只不过买猫的钱来路有问题。
也因此,不敢跟母亲坦白。
很有可能,还是从家里偷的钱。
荣绒:“找个地方谈谈。还是,你比较喜欢进局子再谈?你要是进了局子,这猫恐怕就没人照顾了吧?”
也不知道是被进局子那句话给恐|吓到了,还是一旦进了局子,猫就没人照顾使得少年有了顾忌。
总之,少年最终同意了找个地方谈谈。
走出胡同之前,荣绒对丁盛淡声说了一句,“别企图逃跑,你跑不过我的。’
丁盛抱着怀里的小蓝猫,狠狠地皱了皱眉。
荣绒在附近,找了一家冷饮店。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荣绒叫了两杯牛奶香芋烧钱草,把其中一杯推到丁盛的面前。
丁盛没动。
谁知道这个人安的什么心。
丁盛喝不喝什么的,荣绒也不在意。
他用勺子兜着了口杯子里加了奶的烧仙草,吃了满满一大口。
烧仙草的清甜跟牛奶在嘴里完美的交融,跑完步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总算好受了一些。
荣绒吃得实在太有味道了。
丁盛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