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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河冲进菊花间,发现里面还不止温言一个人,一堆女子围着她,而温言低头写着什么,眉眼间满是慵懒肆意,跟他往常见到的样子不太一样。
温言看到他,也是吓了一跳,张开嘴想说什么,发出一声轻轻的似是啊的声音,又慌忙捂住了嘴。
围着她的女子见到是苏清河,脸上倒是没什么变化。
凉州城谁不知道苏清河洁身自爱,自从军守孝至今年方近二十三,还未有妻妾,没有钱赚,她们也懒得赔笑,还是这桌上的曲子更有吸引力。
苏清河想到刚刚那一幕,却是哪哪觉得不对劲,心里觉得不舒服,直接就走了进来把人抱起,往腰间一夹,就又跑了出去。
房中的女子被苏清河的动作吓得散开,这会见人走了,走出来看着桌上只写了一半的曲子,叹息不已。
一女子苦脸道,“这永安王也太吓人了,恐怕也就只有温言受得了了。”
“看这情况,看来我们要给温言准备点好东西了,免得日后……”
众人闻言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前几日我才刚刚买了一批药膏,过些天她来,我就给她。”
“嘻,我觉得还得送些书,温言也许还不会这事。”
“那不是应该送给永安王吗?”
“你敢送吗?”
“额……那还是给温言吧。”
“……”
众女子激烈地讨论了起来,而另一边,苏清河带着温言出了青楼,就上了马车,马车是临时安排的,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