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周老也长长的叹口气:“今儿我一瞧见那丫头,心下也吃了一惊,实在太像了,尤其是那眼睛和嘴巴,几乎和你妈妈年轻时一模一样。
你小时候,你妈妈偷偷去杭城看你,你不领情,将她关在门外,好几次还是我家保姆将人请到家里小坐的呢,老头子不会记错。
这种事情交给你哥处理是对的,你自己别在外面乱来。”
一副非常不放心时砚的样子,还将时砚当成半年前那个任性又嚣张的孩子哄。
时砚坐在周老身边,拍拍老爷子的手:“我知道您的意思,我爷爷那人以前不爱上网,就喜欢看电视新闻,看报纸,最近他是因为我,才开始上网的吧?
看见网上那些关于我的不好言论了,心里难过呢?”
周来点头:“你知道就好,半月前气病了一次,你爸妈特意去杭城探病,没让告诉你们兄弟,天天跟我打听圈子里的事,但我这个老头子也不懂现在的孩子们怎么上个网,就有那么大的戾气,说不清楚啊。
你爷爷就觉得你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孤立无援,因此拜托我这个老家伙帮你一把。”
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时砚听得心里怪不得劲儿的,闷闷的点头:“嗯,有时间我会去杭城看望他老人家的,回头您也帮我劝劝,和我们哥俩一起来云城居住还有个照应,别这般倔。”
周老将需要叮嘱的都跟时砚说了,一老一小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回了别墅,回去后老爷子上楼午睡,时砚一转弯,在二楼的一间舞蹈练功室看见了刘缦。
刘缦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时砚和周老回来的路上,刘缦不知是从哪里得到了时砚的联系方式,特意给时砚发了消息。
果然,进门后,刘缦将房门大开,对时砚道:“这间练功室是整栋房间内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我有件事想和路老师谈一谈。”
时砚摆手,示意刘缦不用说了,从兜里掏啊掏,掏出一张黑底金字,上面只有一串儿电话号码的名片递给对方。
姿态还是那么嚣张:“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
刘缦一度怀疑,嚣张这种东西跟长在时砚骨子里似的,他根本就不懂如何谦卑的活着,一举一动,都能让人看出对俗尘凡世不屑一顾的样子,但意外的,并不让人感到厌烦。
和外面人说的装逼压根儿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