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詹雄涉及的案子比较复杂,经历了近一年才判决死刑,执行不仅无人收尸,还引得网上一片叫好声,孽做到这个份上,也算世所罕见了。
陆氏这些年一直有专业经理人负责企业运营,陆时凛对管理陆氏也没什么兴趣,和景泠一同到A市念书,暑假回到峦市陪伴卫母,寒假就直接飞到宁老那边,算上宁彬和卫母,一家五口十分和乐。
宁老晚年有宝贝外孙相伴再无所求,更不会去干涉陆时凛的婚嫁,何况身边还有个终身不娶的宁彬呢,他比谁都看的开。
景泠一开始担心卫母那边不同意,没曾想一向溺爱儿子的卫母,却直言景泠能找到这么优秀的陆时凛,简直是祖坟冒青烟,警告他千万要好好善待小陆,这孩子这些年实在太不容易了。
景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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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又过了两年陆时桓刑满释放,用账户里残存的一点钱在棚户区租了间小房子,正举步维艰不知如何生存的时候,比他早出来两年又染上一堆毛病的杀人犯亲爹找上门来。
高壮的男人如今不过四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早就听说白韵荷死前手里还剩至少五十万,他在牌桌上早就赌没了人性,张口便要儿子把钱吐出来。
陆时桓完全不知道哪里来的五十万!而且他从小金尊玉贵长到大,即使在监狱蹲了三年眼神失了光彩,可骨子里依旧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完全不想认这个满脸横肉的杀人犯亲爹,推推搡搡就要将人赶出去。可拒绝的话才刚一出口,就被男人的铁拳打得口鼻冒血,头昏眼花。
男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捏着他的衣领将人往墙上掼,直到他失声求饶:“我给!我给!别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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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两人间的生活,偶尔会有小摩擦,绝大多数时间都甜甜蜜蜜的。
景泠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陆时凛的肌肤饥渴症,简直是薛定谔的渴肤症!无任何规律迹象可言,比如说前一天他们刚说好,今天景泠去任家见任青青,顺便给任大哥过生日。
而陆时凛回到峦市,陆氏堆了一堆不得不开的重要会议,没办法陪同,夫夫二人兵分两路各干各的。
结果就在景泠迈出家门的前一刻,陆时凛犯病了!
穿穿脱脱折腾了一个小时,陆时凛的脸色依旧惨白,会议又即将开始,景泠不得不亲自将人送到陆氏总部,又全程陪着陆时凛在桌下悄悄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