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凛还在那边继续添柴,一本正经地用低沉喑哑的嗓音故意问道:“直接放进去,再弄脏了怎么办?”
景泠:“……”他像个鹌鹑一样脖颈紧缩,煎熬中不忘和系统吐槽:[好你个剑眉星目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饼!——嘿嘿嘿嘿我喜欢~]
系统看着半坨马赛克:[……]
荣凛见他紧张却没有明确拒绝,唇侧的笑意更深了两分,小向导果然好哄。
指腹轻轻揩过,湿哒哒的触感在两人之间传递,景泠没想到荣凛这木头如此不讲武德,脚趾一缩,潮红蔓延全身。软着骨头滑入荣凛的怀抱,颤抖着将头撇开,景泠又展现了一把两头流泪的绝技。
荣凛担心他站不稳再继续下滑,右臂将人牢牢圈住,大掌按在细瘦的腰侧来回逡巡,柔软月贰氵骨如上等羊脂玉,令人喟叹流连。
景泠喉咙里屏住了太多破碎的气息,精致的喉结艰难滚动,半晌后才吐出一句无助地拒绝:“不要乌...”
荣凛闻言将头贴近景泠的颈侧,将人牢牢裹挟低低安抚,:“别害怕,你只是生病了,而我恰好会治疗。”
荣凛治疗起来熟练自如,景泠在脑中漫无目的胡思乱想,荣凛这些年的军旅生涯看来过得也是有滋有味啊,这手真带劲儿,不是,这掌心的枪茧真大。
景泠的脚越来越软,全部的重量都支撑在荣凛的右臂上,额前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就连吐息中也带着艰涩的潮热,泪水不断流淌过紧抿的唇,煎熬将心底的情绪越推越高,潭水涓流体贴地掩盖着岩壁间的旖旎。
“景泠哥哥?荣凛哥哥?——”诺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景泠身体一僵在惊惧中差点喊叫出声,荣凛低头直接用唇封住。景泠震惊瞪圆了眼睛,被卷住舌尖时骤然战,栗不止。
待最后一滴泪落尽时,荣凛将人松开,指腹轻轻拭去眼尾泛红的潮润,听到小向导缓了片刻才认清情况,抖着唇傻乎乎地软声问道:“你、你怎么亲我啊?”
只是那样,还可以算顺着他的话说是治病,但这不正经的医生怎么还擅自增加治疗项目呢!
景泠带着软软的哭腔,慌乱地重复着脑中古板的记忆:“不是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亲吻吗?初吻...我还想留给以后的爱人......”
说到一半嘴角一瘪,墨玉般明亮柔软的眸子,浸在湿漉漉的眼眶中,像个被浪荡子欺负了的纯情小美人。
作为仅占总人口1%的稀有人类,绝大多数情况下,向导都拥有绝对的婚恋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