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宣的话一出口,黄历铭就激动得跳了起来。他想当黄家的嫡长子已经想了10年了,刚有了些盼头的时候,黄宣竟然说要夺他老爹的位置,这不就是从他嘴里夺食吗?这时候他也忘记了身边就坐着老爹和爷爷,口里不干不净地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轻轻地抬起眼帘看了一眼黄历铭,黄宣摇头失笑。在诸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坐在马扎上揣了黄历铭一脚,正中他右小腿的迎面骨。黄历铭痛得就要蜷腿,黄宣毫不停留地又揣了他左边小腿一脚,黄历铭就跪了下来。
接连两下,兔起鹘落,其他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始终盯着黄宣的张顺来得及撑大嘴。然后,就见黄宣扬起手,用手背做鞭,狠狠地抽在了黄历铭的脸上。
“好疼!”张顺捂着自己的右脸,感同身受,仿佛牙根都痛了起来。
“下次说话,小心些。”黄宣说在这话的时候,看着黄恒展。
黄恒展气得站起来,手指头颤得直哆嗦,说不出话来,想去看看儿子,又拉不下脸。
张顺机灵地招唿两名仆役过来,将已经晕厥过去的黄历铭抬出了草坪。只有黄溯贵城府最深,还躺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
黄宣冲着他笑笑,道:“大爷爷,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就转身走了。
……
黄宣尝试争夺黄家族长的事情并没有告诉母亲,张馨仪也绝想不到黄宣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地决定。因为实际上,仅仅从经济或者实力的角度而言,此时此刻去做黄家的族长,并没有太多的好处。
相反,有可能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可是对于黄宣来讲,在生命倒计时的时候,又哪里管得了其他。
接连两天,黄溯贵都在开着小会。黄宣也在家里开始遥控巴西方面。
休息了足有一个月的张荣,第一次觉得当总裁也很难受。
性命相迫的情况下,黄宣的命令严苛而不容违背。两个部长就因为购买建筑材料不及时被直接辞职,而且黄宣还给两人写下“办事不利,业务差劲”的评语,背后被职员称为“恶毒”。
可是恶毒的老板,却是大家都不敢违逆的。
办公室里,张荣一边听着属下的报告,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的。他要在10分钟后将会议内容交给黄宣审阅,否则的话,就会收到长达一分钟的呵骂。
最恐怖的是,黄宣扣薪水的幅度越来越惊人。张荣今年本来可以拿到300万美金左右的薪酬,可是已经被扣掉了100万。虽然黄宣后来又奖励了他30万,可是短短的两天内,人生之如此大起大落,也让张荣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压力。
而且。这一系列的举措,也让和信公司的每个人都明白,老板最近“有病”。那就更不能惹了。
……
第一批的兔狼猪当然不能养在巴西。但按照计划,巴西分公司的大批草场是不能浪费的,这个时候的建设,是为了后期的更广泛使用。目前看来,能够使用的也就是南京本地的两个养殖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