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当做不认识。
毕竟他两此时确实不该认识。
月爻并未接季裴的话茬,将沉渊当做自家后花园一般的逛了起来。
季裴没有发作,何元河亦没有。
没有了管弦奏乐,沉渊的水流声也变得明显起来,已经有人安耐不住想要动手,却听见了令人众魔捧腹的质疑。
“我不服你魔宗之主的身份。”
底下魔族笑的特别狂放。
“呵呵呵,老妖婆,我们天魔宗的事儿,哪里轮得到你质疑?”
“哈哈哈哈,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质疑你算老几。”
但是月爻完全不为所动的说了下一句话。
“因为你的魔族身份,都不明不白。”
季裴淡淡应了一声,眼里闪过了然。
“是吗?”
“是吗?你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别以为你父亲替你隐瞒了你的身份!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母亲就是个恬不知耻的下贱胚子!”
“勾引魔族上床,在人间她该被乱石投掷而死,竟还敢生下你。”
月爻说出这一番话时的态度,高高在上。仿佛提到那个女人都已经是耻辱了。
“......”
季裴可笑的嗤了一声。
那一双幽深如深井的眼里,丝缕血色戾气涌了上来。
“老女人。你可真替我省事儿。”
“竟把自己的死因都想好了。”
第26章
季裴的声音并不大。
听着也没有特别激动地大吼大叫。
但是这气势和往日的季鹤极为类似,见着他与季鹤长得三分相似的面庞,竟让月爻恍如隔世。
仿佛往日那个魔主依旧坐在这华贵的玉椅上。
谈笑间,掌握了所有人的生死。
但是很快她又回想起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已经死了,只留下这个只要出现在她眼前,就会碍她眼的祸害。
“老女人?”月爻念着这三个字儿。
瞬间散出深重的威压。
周围围着的金丹修士,元婴修士,包括刚刚达到元婴境的何元书都苦不堪言,瑟瑟发抖的用前半脚掌支撑,膝盖弯了一半,几欲跪在地上。
跟在月爻身边,不是威压主要针对对象的时阡,表情也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