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随着左诗,到了柔柔房内。
朝霞和柔柔关切地围了上来,分两边挽着他手臂。
柔柔不岔道:“范大哥把整件事告诉我们了,哼!这两个妖女真是卑鄙,竟利用夫君的好心肠把你骗倒。”
一向善良怕事的朝霞亦不平地道:“这两个妖女如此可恶,看看老天爷将来怎样整治她们。”
左诗转过身来,纤手缠上韩柏的脖子,身体主动贴上去,更吻了韩柏一口,无限爱怜地道:“柏弟弟!我们愿为你做任何事,只要能使你回复信心和斗志。”
韩柏则两手左右伸展,按着柔柔和朝霞的蛮腰,深感艳福无边之乐,信心陡增。暗忖浪大侠说得对,自己的意志的确薄弱了点,例如硬充英雄答应了秦梦瑶不动她,但多看两眼,便立即反悔,正是意志不够坚强的表现。现在稍受挫折,便像一蹶不振的样子,怎算男子汉大丈夫。
三女见他默言不语,暗自吃惊,以为他真的颓不能兴,交换了个眼色后,左诗道:“柏弟弟,不若上床休息一下,又或浸个热水浴,再让我们为你搥骨松筋好吗?”
韩柏一听大喜,却不露在脸上,故意愁眉苦脸道:“一个人睡觉有什么味儿?”
左诗项道:“怎会是一个人睡觉,我们三姊妹一起陪你,难道还会要你受冷落吗?”
韩柏试探道:“真的不会受冷落吗?”
三女终听出他语里的深意,反欢喜起来,无论他如何使坏,总好过垂头丧气的颓样儿。
柔柔“噗哧”笑道:“你想我们怎样,即管说出来吧!现在谁敢不迁就你?”
朝霞道:“不要整天和范大哥唱对台了,他对你不知多么好呢。千叮万叮要我们哄你高兴,所以我们全听你的了。”
韩柏乐得喜翻了心,向左诗道:“哈!那真好极了,诗姊!你先脱清光给我看看,然后是朝霞和柔柔。”
左诗俏脸飞红,俏脸埋在他肩膀处,含羞道:“到账内人家才脱可以吗?求求你吧!好夫君。”
韩柏哈哈大笑,心中又充盈着信念和生机,正要继续迫左诗,好看她欲拒还迎的羞态。
敲门声响起。
盈散花的声音传入来道:“专使大人是否在房里?”
三女俏脸变得寒若冰雪。
柔柔冷冷道:“专使大人确在这里,但却没有时闲去理没有关系的闲人。”
盈散花娇笑道:“这位姊姊凶得很呢!定是对散花有所误解了,散花可否进来赔个不是,恭聆姊姊的训诲。”
左诗听得气涌心头,怒道:“谁有空教你怎样做好人,若想见我们的夫君,先给我们打一顿吧!”
盈散花幽幽道:“散花的身子弱得很,姊姊可否将就点,只用戒尺打打手心算了。”
三女脸脸相觑,这才明白遇上了个女无赖。
韩柏知道斗起口来,三女联阵亦不是盈散花的对手,失笑道:“姑奶奶不要扮可怜兮兮了,有事便滚进来,没屁便不要放。”
盈散花推门而入,向三女盈盈一福,恭谨地道:“三位姊姊在上,请受小妹一礼。”
韩柏放开三女,喝道:“快给三位姊姊和本专使斟茶认错。”
左诗冷哼道:“这杯茶休想我喝!”不满地瞪了韩柏一眼。
盈散花甜甜一笑,向韩柏道:“待三位姊姊气消了,散花再斟茶赔礼吧!”
三女虽对她全无好感,可是见她生得美艳如花,笑意盈盈,兼又执礼甚恭,亦很难生出恶感。这才明白为何连韩柏和范良极这对难兄难弟也拿她没法。
还是柔柔深懂斗争之道:“你人都进来了,还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有事便说出来吧!”
盈散花风情万种横了韩柏一眼,道:“现在这条船顺风顺水,我看明天午后便可抵达京师,所以特来找大人商量一下,看看给我们两姊妹安排个什么身份,以免到时交待不了。”
就在她说这番话的同时,浪翻云的声音又快又急地在韩柏耳旁响起道:“秀色和盈散花先后借故来见你,就是要观察你魔功减退的程度,所以你若能骗得她们认为你的魔功再无威胁,秀色就会主动在床上和你再斗一场,若能反制你的心神,你对她的心锁便自动瓦解。她亦可回复‘奼女心功’,小弟!不用我教你也知道应怎办吧?”
他说的最后一个字,恰与盈散花最后一个字同步,其妙若天成处,教人咋舌。浪翻云如此小心翼翼,亦可见他不敢小觑盈散花。
韩柏福至心灵,眼中故意露出颓然无奈之色,勉强一笑道:“那你们想做什么身份?”
一直没有作声的朝霞寒着脸道:“你们休想做他的夫人,假的也不行。”
盈散花笑道:“我们姊妹哪敢有此奢望,不若这样吧!就把我们当作是高句丽来的女子,是高句丽皇给朱元璋作妃子的礼物。”
范良极的响音在韩柏耳内响起道:“小心!她们是想刺杀朱元璋。”
韩柏亦是心中懔然,断然道:“不行!兰致远等早知道我们这使节
团有多少礼物,还开列了清单,怎会忽地多了两件出来,所以万不可以。”
盈散花深望他一眼。
韩柏又装了个虚怯的表情。
盈散花得意地一阵娇笑道:“任何事总有解决的方法,现在还有一天半的时间,专使好好的想想吧!散花不敢惊扰专使和三位夫人了。”
走到门旁,又回过头来道:“咦!专使还有一位夫人到那里去了?”
韩柏再露颓然之色,挥手道:“快给我滚!”
盈散花不以为忤,千娇百媚一笑后,才从容离去。
三女发觉了韩柏的异样,目光集中到他脸上。
韩柏听得盈散花远去后,像变了个人似的跳到左诗面前,伸手便为她解衣,兴高采烈道:“快!趁秀色妖女来找我前,我们先快活一番!”
韩柏舒适地挨枕而座。
三女蜷睡被内,熟睡的脸容带着甜蜜满足的笑意,看来正做着美梦。
韩柏的信心已差不多全回复过来,最主要是因与秀色即将举行的“决战”,刺激起他魔种里由赤尊信而来的坚毅卓绝的意志。
可是他仍未能达到受挫前的境界。
秦梦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韩柏!梦瑶可以进来吗?”
韩柏喜得跳了起来,揭帐下床,才发觉自己身无寸缕,暗忖和秦梦瑶迟早是夫妻,这有什么大不了,昂然拉开门栓,把门敞开。
秦梦瑶俏立门外,还未看清楚,给他一把搂个满怀,再抱了起来。
后脚一伸,踢得房门“砰”一声关上,又顺手下了门栓,才抱着似是驯服的秦梦瑶到靠窗的椅子坐下,让她坐在腿上。
秦梦瑶白他一眼,伸手搭着他的脖子,依然是那个恬静清雅的样儿。
韩柏回复了挑逗侵犯她的心志和胆量,有恃无恐地嘟起嘴道:“你的小嘴呢!”
秦梦瑶看着随意掷在地上的衣物,又隐见帐内三女烟笼方药般睡姿,韩柏的赤裸身体和他正在自己背上爱抚着的手掌,更不断传来烫人的灼热感,终于俏脸一红,送上香吻。
韩柏像久旱逢甘露般啜吸着。
一道悠长的真气,由秦梦瑶缓缓注进他体内。
韩柏心中一动,忙运起无想十式,瞬那间心神空灵通透,又幻变无穷,说不出的舒服自在。
他又把体内真气与秦梦瑶的真气交融,回输到她体内。
如此循环往复,不片晌秦梦瑶的身体热了起来,娇躯更主动靠贴过来,玉手紧缠他肩膊。
韩柏一对大手忍不住由秦梦瑶的玉背移到身前。
秦梦瑶勉力振起意志,推开了他的脸,让四片唇皮分了开来,却没有阻止他不肯罢休的轻薄,红着脸轻轻喘息道:“你停一停可以吗?”
韩柏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按在她腿上,嬉皮笑脸道:“我又破了你的剑心通明了。”
秦梦瑶秀目内洋溢着剪不断的深情,微笑道:“梦瑶是心甘情愿在这时刻过来让你使坏,免得你因梦瑶而进一步挫弱了信心,在与秀色的对阵上招致败绩。”
韩柏由衷道:“你也像浪大侠般看穿了她们的心意。”顿了顿叹道:“若她们真的想行刺朱元璋,就教人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