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信给他联系了一处训练基地,这里并不对外开放,但褚信有人脉,所以洛时季才会轻松的进来,这里什么样的训练都有,完全符合军人的训练场地,于是魏真就成了他的教练,每天四点就起床跑步,白天经过一整天大量的训练,晚上一直到十二点才回去休息,洛时季从来没有经过这么大量的训练,身体严重的超负荷,第一天就疼的他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就算有按摩师按摩,也好不了多少。
魏真直言刚开始不能经过这么大的训练,身体受不住。
可是洛时季知道,他没有时间了,季洪文只给他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他在这里在循环渐进,那么半个月后他肯定会被季洪文刷下去。
所以,每天不管身上多么的疼痛,只要一到点,洛时季就会咬着牙起床,在这里他经历了军人所有的训练项目,负重跑,单双杠,匍匐前进,滚泥水等,可以说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他就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样了。
凌砚这边,只知道洛时季进了剧组,却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收到有关洛时季的任何消息,他的心从刚开始的炙热渴望慢慢的揪了起来,想给洛时季发条短信过去,却担心他不会回,可心里的思念一直在慢慢的摧残着他的理智,如今他整个人已经忍了半个月,到达极限了,再不听听洛时季的声音,他心里的理智都要崩溃了。
凌砚一脸肃穆的坐在办公桌后,薄唇紧抿着,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捻了一下,最后还是禁不住相思拿出手机找到洛时季的号码干脆拨了过去。
既然担心洛时季不回他的短信,那么就直接拨打电话好了,他就不相信洛时季连电话都不接他的。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那一刻,凌砚的心是紧张的,就好像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就等着洛时季的裁决。
可是,当电话接通却传来周宁的声音后,凌砚那一刻沸腾的心犹如被冰水浇了一下,浑身都是冰冷的。
“凌总,凌总……”周宁一连叫了几声。
凌砚闭了闭眼压抑了一下内心翻滚的情绪,低沉的嗓音微哑,“洛时季呢?”
“时季现在正在训练呢?不方便接电话,凌总有事情吗?我可以代为转达。”周宁说道。
凌砚微愣,“训练?”
“嗯。”周宁说,“季导的要求。”
凌砚只知道洛时季进组了,并不知道他接拍的什么剧本,导演是谁,不得不说,这一刻凌砚真的挺后悔的,如果时间倒回到一年前,他绝对不会跟洛时季之间分的这么明明白白,说什么都得把人签进砚世娱乐,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握洛时季的行程了,也不会那么费劲了。
这一刻,凌砚真的是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他冷冷说道,“没事。”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周宁,“……”简直一脸莫名其妙。
谁打电话来会没事啊?
特别是你,你们两个不是都已经分手了吗?
无缘无故的打了个电话又说没事,有句谚语怎么说的来着?
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卧槽,凌总该不会对洛时季上心了吧?
应该不可能吧。
两人都好端端的分手了,没有好马还吃回头草的道理啊,凌总在他眼里就是一匹绝对不吃回头草的好马。
但洛时季又不是草地上的一根野草,而是一根站在野草金字塔的优级草,凌砚要是回头去吃,也说不准吧?
周宁瞬间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凌砚挂断电话之后,心情还是很不爽,闷的比堵了一团棉花还闷。
他立刻毫不犹豫的把常宋他们几个召唤过来,几人熟悉的娱乐会所包厢里,凌砚端着一杯酒邹着眉头说道,“我现在真的是快烦躁死了,你们几个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宋扑哧一声不道德的笑了,拍着凌砚的肩膀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告诉你,就是季季走了,你身边缺人了,这样,我给你找个,保准干净的小雏鸡,你发泄出来就行了。”
“滚。”凌砚黑着脸毫不犹豫的拍掉常宋的手冷哼一声道,“爸爸要只是单纯身体上的渴望,还用你给爸爸找吗?”
身为砚世娱乐的总裁,那些想要爬他床的人都能绕整个燕京市一圈了。
“是是是,不用我找,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常宋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