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手里一沉,花盆险些掉到了地上,多亏淮成荫眼疾手快地托了托那个花盆,姜糖才勉强将它抱稳了。
“他,为何,给我。”姜糖认得那个人。当日见完淮守心时出来,门口撞上的絮絮叨叨背诗的年轻人。
淮成荫也不太明白。
唯有叶正闻一双眼睛看透了一切,啧了一声:“姜小公子,我建议你不要收这花。”
姜糖:“这花,有毒?”
“……”叶正闻语塞,“倒也不是。”
至于为何不能收这盆花,姜糖在安远府逛了一天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将窗台收拾出来一块,把花放在窗户边上,看着那一大桌书册,姜糖认命地坐在椅子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挑了其中一本看了起来。
翻开,就是两个鬼画符一样的符文,几乎一模一样。
和大家来找茬似的。
姜糖“啪”地一声将书合上了。
罢了罢了,今天晚上不宜看书,还是明天早上脑子清醒一点再看吧。
他刚刚打了退堂鼓,怀里的空镜就有了动静。
姜糖有些心虚地拿出空镜,轻轻在上面叩了两下。
普通的铜镜上立刻出现了傅灵均的脸。
他那边有些黑,并且傅灵均在持续走动着,周围隐隐有火光,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晚、晚上,好。”姜糖怂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