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年看崽子们都醒了,这下是真不敢继续了,忙推锦无端,没推动。
锦无端已经很久没开荤了,也被打断太多次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把嘴里的肉给吞下去。
崽子醒了有醒了的好处,此情此景分外刺|激,刺|激的不行。
锦无端用一只手推住枕头,一边镇压住三只想要起身的崽崽,一边半压着思年泄了火。
一岁多的小东西什么都不懂,黑暗里也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身下的床一晃一晃的,以为锦无端是在和他们玩,蹬着小短腿嚷嚷。
“爸爸~我要喝水水~”
“爸爸~我要嘘嘘~”
“爸爸~我也要嘘嘘~”
思年摸黑下床,整理好自己后,这才开灯带着老二、老三去厕所,锦无端支着下巴看老大:“那会儿不是才喝过的吗?睡觉去,别喝了。”
一分钟后……
“爸爸~我要喝水水~”
“你能不能睡觉?”
又是一分钟后……
“爸爸~我要喝水水~”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崽崽就是渴,就是要喝水水。
锦无端真是没得办法,刚喂了老大喝水,嘘嘘完的老二和老三也要喝,喂完老二、老三,老大也要嘘嘘……
完全就是个死循环。
锦无端和思年最后闭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刚酝酿出一点睡意,房门被人一拍。
沧弦一身睡衣,面上有点慌张,有点失措,看着锦无端的眼神还稍微有点闪躲:“三哥,瑟瑟和二哥吵起来了,你去看看吧……”
时间倒退到几个小时之前,大家刚吃了晚饭。
锦瑟自经历一番生死,从祝家回来后,就和沧弦的关系发生了质一样的改善。
平日里不好接近的人居然同意他留宿,沧弦这个兴奋,这个激动,这个冲动,就不提了。
他盖着被子想和锦瑟增进一下夫妻感情,没话找话的和她聊天。
所谓言多必失,沧弦聊着聊着就跑了题,说起了之前小酒馆失火的事,说着说着,就说起了那条暗道。
其实锦瑟之前也问过锦无端关于暗道的事,但都被他一带而过,混过去了。
锦无端是有意隐瞒,他不想锦瑟知道锦时然之前做的那些龌龊事而受到伤害,却不想沧弦是个嘴大的,为了和锦瑟有共同话题,一股脑的全说了。
锦瑟对自家三哥的爱和濡慕,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她在知道那条暗道是为了防锦家的人,并且有幸在她的亲二哥身上用过一次之后,心内巨惊,立马就炸了。
她红着眼睛推开书房的门,直接一杯凉茶泼到锦时然的脸上,指着他骂道:“锦时然你个没人性的东西!我没你这样的哥!你现在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沧弦一看场面失控,隐隐也意识到自己多话,见锦瑟很是坚决的要在大半夜把锦时然赶出去,只能来搬救兵了。
锦无端一直不告诉锦瑟这些事,就是怕她和锦时然闹不好,对沧弦有些无语道:“你一个大男人,嘴这么碎干什么?”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锦时然的书房外,远远的就听锦瑟哭道:“我说怎么哥不愿意接近你!怎么打死都不去幽山的别墅!原来你居然干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他招你惹你了?你就派人拿着枪去闯他的家?你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底线?你是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心寒了!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哥和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