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无端不着急营业,一边督工,一边和思年采办年货,中间得空的时候又去打印了名片,出摊的时候一一发给自己的颜粉们。
他许久没来,一出现就引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之前和锦无端有过节的女人这次乖的不得了,躲的远远的,听人说也是以为锦无端不摆摊了,才敢出来。
有好事的大妈过来没事找事的劝和。
说那女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容易,让锦无端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在和她计较了。
彼时锦无端正拿着名片和想他的小姑娘们打友情牌,让她们在朋友圈里给自己宣传呢。
猛地听大妈不着调,便上下看她一眼,好笑道:“这又不是我家,谁来摆摊我管得着吗?这也不是你家,莫名其妙给谁当说客呢?”
“您这么好心,当初她欺负我弟的时候,怎么不见您出来说几句?”
他声音不高不低的,郎朗清风般不带半点客气的数落她:“闲的没事干就好好做自己的生意啊,我看您那都没什么人。”
锦无端说完就又接着和小姑娘们聊天,直接给了大妈一个不好看。
反正他以后也不在这里做生意,懒得维持那点表面的虚假繁荣。
周围人都是见识过锦无端愣头青的本色的,见状也都唏嘘一声,不敢平白招惹。
夜里的温度有点低。
大概是要立春了,所以老天爷发了威的一冷到底。
锦无端不愿思年冻着,发完名片就收拾摊子回家,也没发现巷道里停着的警车。
打着哈欠的年轻警官扶扶帽子,对敲着方向盘不知道想什么的某人道:“头!咱们今儿得巡到几点啊?”
杜子规看着消失在路口的挺拔身影,打着方向盘道:“今天就到这吧!”
话说思年一见着锦无端和别人说笑就心里堵得慌,回了家恹恹的。
他不会说话,不高兴的时候也只能在心里憋着,憋的小脸皱成一团,跟个包子似的。
锦无端看的好笑,手指在思年腻白的膝盖上点两下,挤进去稍微摸索一会,就让人变了表情。
“这样才对嘛!水汪汪的,多惹人爱是不是?”说完就一个翻身,变换了体|位。
好更深一些……
锦无端舒服的呼一口气,因着不怎么饿,所以也不着急吃思年这“宵夜”。
他枕着胳膊好整以暇的道:“又跟我闹什么呢?嗯?”
思年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深层次交流,扶着锦无端的腰微微起身,刚想减缓一下“不适”,就感觉手腕忽的被人一握,然后一拉。
下巴磕到胸前的软肉,敏感点也忽的被小端端一碰。
得益于nx完美的生理构造……
思年几乎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凭着本能,自己动了起来。
他像是一条湿滑的蚯蚓,在锦无端这片土地上忘我的吸取养分,间或还忍不住咬了咬嘴边的软肉。
软被翻浪……
短短数十秒。
思年这突然间的骚操作不知道让锦无端兴奋成什么样,他愣愣的看着身上自顾自爽的自家老婆,好半天,才将曲调将歇的人一把搂住,伸手探向……
黏嗒嗒还带着体温的余热,在纤长的手指间连成透明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