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条斯理地喝完粥,秦皓把酒和杯子放在桌上,端着碗筷去了厨房。
带回来一桶热水,徐宜贤惠地伺候着秦皓洗漱,更衣。
自己也把妆容卸去,素面朝天地披着和秦皓出自同一匹绸布的睡袍,忐忑不安的被秦皓拉住坐在床边。
秦皓把斟满的酒杯递给徐宜,两个人交颈而饮:“徐宜,喝了这杯酒,咱们就真正成为一家人了。”
“我在这里,只有你,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对你好,对你家人好,你愿意和我一起经营咱们的小家吗?”
徐宜的眼眶迅速湿润,眼睛里瞬间长出了星星:“我愿意,哥哥,我不会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秦皓像抱小孩一样把徐宜横抱在怀里,用手指擦了擦徐宜流出的眼泪。
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正是秦皓在府城给自家夫夫俩定制的指环。
秦皓捏着徐宜的手,将镶嵌着珍珠的银戒戴进了他细直的无名指,又拿起另外一枚素戒,请徐宜给他戴进去。
徐宜颤巍巍地接过戒指,用手试探着秦皓粗长的无名指,尝试了几次才将银戒指带好。
戴戒指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柔软的像一泓清泉,从此任由秦皓掬取。
“宝贝,这是我家乡成婚时最重要的仪式,婚戒代表承诺,戴上它就说明这个人已经心有所属。”
“宝贝,我心悦你,我想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徐宜的心里开出了万千的花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能嘟起小肉嘴,仰起头亲在秦皓的下巴上,一下,两下。
秦皓被撩拨地热意翻腾,一手抓住徐宜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下去,床帏徐徐落下。
长夜漫漫,徐宜用一夜的温驯和依恋充分地向秦皓诉说了自己对他的绵绵爱意。
第二天,天微微亮,秦皓已然清醒。
低头看怀里的新夫郎,可怜见的,眼角发红,眼睫上还有未尽的湿意。
身上布满红青印记,特别是腰间,似乎还能看到一双手握紧的痕迹。
徐宜皱着眉头,缩在秦皓的怀里,偶尔还发出不适的哼哼声。
好像被风雨摧残过的梨花,风雨过后,梨花落满一地,混入泥泞不再洁白无瑕。
秦皓昨晚才结束了二十五年的童子鸡生涯,不免有些激动过头。
看到自家夫郎狼狈的样子,不由生出几分心虚。
留恋地亲着徐宜的额头,鼻尖,嘴唇,双手轻轻地揉捏着徐宜使用过度的细腰。
一直到徐宜的眉头松开了,发出舒服的□□。
继续呆在床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万般不舍,秦皓还是咬牙起床了,在院子里练拳,跑步,将自己多余的精力消耗掉。
徐宜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腰好像断了。
昨夜的回忆像流水一样涌向他脑海,脸红的要滴血。
他都说了不要,皓哥就是不停,还把他摆成这样那样不堪的姿势,逼着他喊郎君,真的是坏得很。
徐宜摸了一下被窝,旁边已经没有人,婚后第一个早晨,新夫郎居然起的比郎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