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反而感觉额头的青筋有暴跳的危险,我再自恋也不会以为清韵是因为爱我才说出着一袭话的!
原来你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融入了师父的生命,成为了为师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是不可割舍!割舍你就天天喝白粥去吧!!忍住额头快要暴跳的青筋,强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犹如生姜一般的笑容,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师父,我不是你的徒弟柒儿。“我不是他的柒儿,所以我并没有义务头做他的烧火丫头!!
“不,你们本就是一人;所以你与师父之间的师徒情分,这是毫无疑问的!”清韵酸涩的望着我说道。
我望着清韵那双媚长的丹凤眼,暗自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如此被他给忽悠过去了,努力的在脑中搜寻着应对策略。这种情况恐怕必须要动用我的杀手锏了。
“师父,你找到让我回去的方法了么?”我装作忽的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着清韵问道。
“咳咳……”清韵轻浅的咳了两声:“为师去前面看看有没有施主前来施舍香油钱……”说完这句话后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便推门出去了。
果然……
呆在这的短短几天我就摸清了清韵的死穴,每次只要我一提该如何回去,清韵就该看香油钱去了,真是屡试不爽。这下耳根子又可以清净了,我不无唏嘘的感叹道。
“师妹,还是你有办法……”清夜眉目含笑的望着我,嘴角温柔明媚的笑容犹如春风般盎然温煦,一下子便抚慰了刚才被清夜逼得有些暴躁的心情。所以说,一个沉着女人的背后,一定会有那么一个默默付出、温柔如水的男人……
这么想着,我便对着清夜道:“师兄,待会你带我去市集买些菜回来吧。”
“可师妹你的伤还未痊愈……”清夜担忧的望着我劝道。
“没关系,多走动走动有助于身子早日康复。”我不为了清韵想也要替清夜想想,自己喝了三天的白粥一句怨言都没有,反倒让别人给我炖了一碗鸡汤。
清夜看我这么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看着我把鸡汤后便占时退了出去,我拿起了身旁放着的一身干净道袍,款式并没有那么繁复,简单的研究了一下便换上了。走到铜镜前照了照,不由又是一阵哀叹,除了皮肤变得更加白皙光滑以外和原来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张清秀有余美貌不足的脸。扶额……根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定律来归类的话,清韵和清夜如此的出挑,还以为自己投了个倾国倾城的容貌呢。
睡了几天的头发因为没有打理已经变得乱蓬蓬的,用起梳子慢慢梳通,然后拿起了桌上那支木簪,郁闷的望着它,再次无语问苍天,我哪会梳什么道士头。尝试了几次都只是徒劳,要我拿一根簪子就把那么多头发好端端的盘在头顶,这不是天方夜谭么。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还是决定向清夜求助……
打开了房门就见清夜正站在房门外等我,看到我一头披散的发后笑了笑,柔声问道:“不会盘发?”
我气馁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吧。”
两人进了屋,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清夜拿起了桌上的木梳,站在我身后轻柔的一下下在我的发上梳着,韵致的身影清晰的投射在铜镜中,温润清雅的眉目,沾染着一股说不清的温柔旖旎。很快,一个精致的道姑头便在清夜手中不费吹灰之力的固定在了头顶。
我笑着夸了清夜两句,他轻柔的笑了笑,一双清眸分外温柔,:“哪有师妹夸得那般好……”
“我说有就是有!师兄就不必过谦了……”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拿着清韵于清夜一做比较,瞎子都知道哪个好。把自己打理妥当后便跟着清夜出了房间。
清韵观的规模并不宏大,只有几间房舍,一间殿堂,显得朴素幽静。走进前殿一眼便见清韵执着浮尘站在神像前笑的格外清淡脱俗,面前站着一个身着淡粉纱衫的女子,眸若含秋水,肤白如玉,白玉般的纤手捂着自己胸口,有些病弱西子的味道。身边还跟着一个丫鬟,大概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
走进了才听到他们的对话,那女子的声音格外柔弱甜软:“柳烟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故今日前来道观祈福。”
“哦?不知段姑娘身子何处不适?”清韵那双媚长的丹凤眼顿时变得格外关切,弄的那位段姑娘如玉般的脸颊染上了一丝晕红。
……
人家只是自称柳烟,可清韵连人家姓什么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貌似这张有些无聊……
文案达人的我唯有写文无能……
凌厉道长
我故意拉着清夜停下了脚步,想听听他们接下来的对话。
“柳烟近日总觉心口有些绞痛,终日惶惶不安。”那位段姑娘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