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囡囡生得好,壮实得像个小男娃,鬼主意一大堆,谁都奈何不了她!
哎哟哟,将来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同僚们私下里笑,恐怕嫁不出去喽!
本是句玩笑话,没承想,向来和气的柴驸马头一回跟人红了脸,直到那人连连道歉,把话收了回去。
魏禹听明白了。
看似无欲无求的柴驸马,最在意的就是他那个宝贝孙女。
他知道要怎么做了。
小金虫虫的鹦鹉很快就能到手了。
“多谢县主。”魏禹笑着执了执手。
“愿书昀一切顺利。”李云萝温声回。
魏禹顿了一下,难得说了句感性的话:“若县主为男儿,官职想必会比敏之高。”
李云萝开怀一笑,“承蒙书昀谬赞,我也这么觉得。”
萧子睿进门,刚刚好听了个清楚。
???
什么情况?
他兄弟在他媳妇跟前贬损他?
他媳妇还笑了?
笑得那么好看!
他有多少天没见过媳妇如此开怀大笑了?!
萧子睿一脚踢翻了醋坛子,这边板着脸把魏禹拉进小树林,摆事实讲道理,让他清楚他们是连襟,是兄弟!
大姨姐不可戏!
朋友妻更应该保持距离!
转过头,又对李云萝一脸谄媚表忠心,还把新买的院子修葺图拿出来,巴巴地呈到李云萝跟前,让她看看哪里还有不满意的。
哪怕李云萝只说一句“把这个花石头移到墙角吧”,他都会满心欢喜地记到手札上,奉若圣旨。
好不容易哄回来的媳妇,就要当仙女供着!
柴驸马如今担着鸿胪寺卿一职,魏禹想和安乐伯做陶瓷生意,想让常安坊的陶工们过上好日子,想帮李玺拿到花鹦鹉,都得让柴驸马点头。
他做了一份计划,想跟柴驸马做个交易。
柴驸马看过之后,轻笑一声:“禹哥儿野心不小啊!”
魏禹从容道:“是野心,也是诚意,阿公可看得上?”
柴驸马摇摇头,“女子为官,历朝历代从未有过此等先例,哪里是单凭着野心和诚意就能办到的?禹哥儿年轻有抱负,这是好事,若使错了劲儿,那就是徒劳了。”
“单凭魏某确实不能做到,有一个人却可以,也只有他可以。”魏禹眼中划过一丝温情,“阿公想要试试吗?”
柴驸马眯了眯眼,敛起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沉声道:“禹哥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晚辈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