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连忙拉了她一把。
魏白白跪得太猛,头花都掉了。
李玺憋着笑:“滚吧!”
萧氏母女连忙滚了。
李玺没急着走,颇为认真地跟胡娇研究了一下哪棵是葱,最后挨个拔了一圈,这才哼着歌回到偏院。
魏禹正站在门边,微笑地等着他。
李玺吐吐舌头,“你不怪我吧?”
“可受委屈了?”魏禹问。
“我没受,让别人受了。”
魏禹笑,“那就不怪。”
“够兄弟。”小福王撞撞他的肩。
魏禹笑,“葱可拔了?”
“拔了,还挑了几样别的。”李玺煞有介事地捧着好大一把菜,“我想着不能光吃葱啊,对不对?”
魏禹勾唇,“话是没错,但虫虫为何拔了韭菜,拔了秋葵,拔了紫苏,拔了葫芦,连狗尾巴草都拔了,偏偏没有葱?”
李玺:“……”
“不许叫我虫虫!”
没有葱的晚饭,不减香甜。
胡娇回王府报信,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一只毛绒绒。
“它非要跟着,不给跟就叫,我怕惊动王妃,就带来了。”胡娇难得说这么长的句子。
李玺倒是挺高兴,他也想熊熊子了,这些天在宫学上课,许久不带它四处玩了。
熊熊子就像一百年没见过李玺似的,尾巴摇得飞起,胖嘟嘟的一团直往李玺怀里钻,喉咙里还发出委屈的哼哼声,把人的心都给哼软了。
无花果刚给它洗过澡,浑身香喷喷的,李玺把它抱到床上,一人一犬开心地滚了起来。
魏禹从浴间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只熊狮犬,外加满床乱糟糟。
小福王呢?
和熊熊子玩摔跤游戏,把自己摔到地上去了。
魏爹上线,把小金虫虫一拎,抓到浴间洗刷刷去了。当然,是李玺自己洗。
魏禹站在门边守着小福王。
熊熊子看着他。
睡觉的时候小忠犬也没放松。
之前在客栈,俩人“睡”过一次,当然啥都没发生。
这可是明白心意之后的第一次同床共枕,魏少卿原本无限期待,洗澡的时候就不受控制地构想出无数旖旎的画面,然而……
他刚一伸手,旁边立马多出一只毛爪子。
魏少卿无奈,“我只是想给他盖上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