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有一位二公主嫁到了大顺,隐逸曾经说过他很想念自己的二姐姐——东方凌!”她突然定睛向他看去——“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报仇机会!如果我想,让隐逸客死异乡,那也是不错的!”
她说这话时,目光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一种毒辣。
可是东方凌却马上摇了手,同时警告道——
“不可以!千万不要那样做!”
她挑眉寻问,他再道:
“大顺是一个中立的国家,虽然皇帝娶了东盛的女儿,但是在其它方面并没有给东盛太多的支持。最多开放了贸易往来,别的再没什么过深的交往。大顺不打仗,只想着家合国美、国富民强。据说在那个国家,没有一户人家会饥饿潦倒,没有一个人会因挣不到钱而没有饭吃。那实在是一个很富裕的国家,虽说不以兵力制胜,但是大顺的实力却没有人胆敢小觑!他们兵多将广,都摆在那里,不打就好,一旦动起手来,炎赤是不是人家的对手,都还是不一定的事呢!”
选择自由,比选择束缚还要困难
对于东方凌所讲的话,慕容雪是赞同的。
会咬人的狗从来不叫,这一直都是个真理。
“太子大婚是大事,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生事!”东方凌的声音又起,“炎赤跟东盛的帐早晚要算,但不是现在。”
“那就等那太子结完了婚!”她还是有些别扭地说着。
东方凌无奈——
“我说你怎么就一定要较这个汁儿呢!我都不介意隐逸的伤害了,你这又是何苦?隐逸他只是走了极端,但其实……”他实话实说,“其实出发点还是为了爱!”
她一偏头,看向他——
“东方凌,这可不像啊!你是狠的,怎么可以有恻隐之心?”
没再搭她的话,他身子向后一仰,自顾地闭目养神。
其实不是恻隐之心,他对于曾经给过自己伤害的人从来都不会恻隐半分。
他只是不希望她的杀戮太重。
一报还一报,只怕有一天老天爷的报应来了,会打得谁都措手不及。
慕容雪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身子向后仰去,只是在背部靠上车厢壁的时候无奈地展了一个苦笑。
她何尝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何尝不知道他是想要尽可能的让她远离是非。
曾几何时,她也想过放下心中的仇恨,也放下身上所有的疲惫,就安心的做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就安心的做她的落雪公主。
这一辈子,她可以不愁吃穿,可以舒服自在地活。
有下人侍候,有王爷照顾……
可直到这样的好日子就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却发现,有的时候,选择自由,比选择束缚还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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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不能爱的人,还不如选择恨
之所以要记着仇恨,是她在怕。
之所以要不停地鞭策自己继续前进,也是她在怕。
她怕没有了恨,心中就会多出那些纠葛不清的情绪。
那样的情绪是比仇恨还要复杂、还要难解,更难以摆脱的。
所以她宁愿简单地去怨恨,也不想将自己陷入那样的两难。
当年卫莱就曾经跟她说过,对于不能爱的人,还不如选择恨!
……
一行人停停走走,到了第二十天,总算是到了大顺境内。
天气已经很暖了,她开始感激碧晴给她带了那么多的衣服。
自来到了古时,她便很少能够见到这种花草簇拥的美景,那种绿绿的草和各色的花直让她觉得不配上不同的衣服来映这个景儿,真是对不起老天爷!
碧晴一边帮她选衣裳一边还不望埋怨——
“收拾了一宿,就说多带一点的,你生生给减去了一箱子,这下后悔了吧!”
她点头,表示以后关于这方面的事一定听碧晴姐的,弄的碧晴连连摇手——
“小声点儿,当了这么些年公主,还姐啊姐的!让王爷听到又该骂我!”
“怕什么!”她心情大好。
换了一袭湖蓝色的裙装,再由碧晴为其改了发式,这才又拉着东方凌从车里出来改成骑马。
东方凌实在有些头大,指着她这一身不得不说——
“穿成这样子骑子,怕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慕容雪扯了扯这一套看起来很是端庄淑雅的长裙也觉得穿着它骑马实在是有些滑稽。
再往东方凌处看去,突然一个纵身,整个儿人一
下子从马上腾空而起,同时向侧面窜了去。
共乘一骑
东方凌吓了一跳,可也马上就反映过来她这是要干什么。
于是赶紧向后退了半个身位,给她让了个地方出来。
女子稳稳地侧落在他的马背上,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散着淡淡的兰花香,惹得丛间的彩蝶也放弃了原本的花香,转而围着她四下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