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次翻车,他已经从咬牙切齿,进化到了现在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状态,整个人就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拿上吧。”江裴凉淡淡地把身体乳收进箱子里,道:“洗完澡我帮你涂。”

江堰光辉普照的佛系面容立马出现了一丝裂痕:“嘻嘻嘻!”

江裴凉侧眼看他:“不是出家人不涂身体乳吗?”

江堰迅速慈眉善目地双手交握:“贫僧马上还俗。”

江裴凉:“……”

他把江堰扯过来,在人嘻嘻挂着滑稽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结果反被涂了满脸的口水痕。

次日,飞机准点到达,一家子按照原路登上了灵岩山。

江一朝明显是对上一次的社死现场心有余悸,甚至都有点不敢上前,十分机警地左摇右晃,在大殿的柱子后头扭成了一条麻花。

“你在干嘛?荆轲刺秦王?”江淼很是不解:“我寻思着孙晨姐也没来啊?”

“不是。”江一朝继续警惕地四处张望:“我是不想看到上次主持仪式的那位小哥。”

江堰十分热心地安抚他:“没事的,他不在,出来吧。”

江一朝看他一副沉着稳重的样子,顿时觉得心头大有安慰,从柱子后出来,迎面就撞上了那位熟悉的清秀小主持。

江一朝:“……”

江堰,我信了你的邪。还有这位哥,别以为用袖子捂住脸我就看不到你鼻孔张大了!!

灵岩寺开放的是后山区那儿的厢房,从窗口处能瞧见秀丽山色,到达的时刻已是正午,却依旧雾气弥散,空气中透着一股新鲜的泥土气息。

厢房的条件比起自家肯定是不怎么好的,小木屋里只有两张木床,寥寥几件家具,通了热水和电,但没有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