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他闭了闭眼，道：“叫好导演把剪好的样片发过来，我看看。”

梁喜识颔首道：“好。”

二人非常正经地讨论了半天之后的工作安排与经营计划，然后秦就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吃的比以前好太多，之前他身上的些微憔悴和瘦削感都消失了，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光泽，他眨着黑乎乎的眼睛，非常高兴地扑了过来：“老板！”

江堰慈祥地抚摸了自己排行第二的好大儿的狗头：“过年开心吗？”

“开心。”秦坐回原地，像一只巨大的狗狗，点头道：“小梁对我很好，而且小梁妈妈说要把小梁赶出去，让我换当她的儿子。”

江堰想过很多可能，但从未想过会听到这个回答：“……”

他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梁喜识，觉得左护法真是受苦了。

秦在办公室里坐下，张口闭口半天，江堰刚想看看他最近国语学的咋样，就听到这孩子语气强烈的感叹：“老板，你的办公室真是蓬荜生辉！”

江堰：“？”

梁喜识痛苦地闭眼转头，不愿再看。

他哪知道让秦自己去学学成语会得到这种结果，他真的好累。

江堰咽了咽口水，道：“秦，你看我怎样？”

秦看着他，睫毛扑闪，十足认真道：“艳光四射、火辣至极。唇红齿白、天仙下凡。”

江堰：“……”

这孩子还能救吗，没救就干脆安排个厂上班吧，他真的害怕哪天要是接受采访秦对着镜头胡言乱语，向景的未来台柱真塌成这样，怕是女娲补天都救不了了。

“老板，”秦虚心求教：“中国汉语真是泥龙入海、广阔无垠，我这么多天只能背下来一些，你有什么金玉良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