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裴凉尽量轻柔地抚过他的额角,沉沉想到。
但江家一家都是较为狭长上挑的眼型,从头到脚,江堰的确和他们都不太相似。
这个想法出现地太过突然,江裴凉很快把它丢开,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
……按这样说,江一朝不更不像么。
他的视线扫了扫,竟又定在了江堰的脸上。
江堰的唇形饱满,还有小小的唇珠,此刻微微抿着,被热风熏的有些干燥,但颜色很浅,透着健康的粉。
江裴凉看了片刻,喉结微不可见地滚了滚。
他几乎能想象到内里的芳香与甜美,让人不由得
就在此时,江堰突然开口,叫道:“大哥。”
江裴凉:“什么事。”
“有点饿,”江堰肃然道:“好想吃韭菜盒子哦。”
江裴凉:“?”
他迅速面无表情地把江堰的头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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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来叫孩子们去泡温泉时,一走进江堰的房间,就看到四个人齐刷刷地坐在桌上斗地主。
江裴凉坐在主位上,面色沉凝,骨节修长的手指护着牌,面前已经摞了一叠好高的小瓷盘;江堰则在他身边紧蹙眉头,十足认真地观察牌色;余下两人画风就更不同了,一进门就是一阵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别啊”江一朝撕心裂肺嚎叫着试图赖账:“我裤衩都快输没了啊!!淼淼,淼淼,你真的忍心吗?!你看我,看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