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希望顾令难过而已。

纪渐轻声说：“谢谢。”

*

挂断电话之后，纪渐打开书房的电脑，开始搜索相关内容。

“给男朋友送什么生日礼物好？”

网络上杂乱的教程方法，页面不停地切换，冰凉的灯光照射到纪渐的脸上，他一双眼睛凝视着上面的画面……

翌日。

一脸疲倦的纪渐下楼，早上的早餐和以前一样，一杯咖啡必不可少。

顾令坐在他对面喝纪管家准备的养胃牛奶。

“那个……”顾令欲言又止，在纪渐看过的时候，尴尬地点了点鼻尖，小声说，“你很喜欢喝咖啡吗？”

纪渐蹙起眉头，喜欢？

他不喜欢，但是提神。

顾令看出来了，尴尬地咳嗽一声，而后说：“你少喝点……有点苦……”

纪渐手已经拿起了咖啡杯子，停在半空中，他神情楞了一下。

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顾令又不喝咖啡怎么会苦到他？

而后明白，纪渐声音低沉，试探性地说：“是我亲你的时候吗？”

纪渐目光如炬，像是带着炙热的温度。

顾令撇开头不和纪渐眼神对视，低着头轻轻扫弄了一下脖颈，感觉面上有点发烫。

他还是不大习惯把这种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说。

顾令轻轻点点头。

也许是纪渐之前抽烟，喝咖啡，喝酒多了，有点……涩，与自己完全不同，鼻尖舌尖都是对方的味道。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

早餐过后，纪管家从厨房出来，开始收拾餐具，发现纪渐的咖啡还是满满当当一杯，没有动一口。

他狐疑地抓抓头……

纪渐坐在书房内，不停地打哈欠，他烦躁地按了太阳穴，眼皮在打架。

咖啡……香烟……还有其他提神的东西。

视频通话中，其他人看出纪渐兴致不高，蒋金说：“纪总，我们先休息十分钟吧。”

视频开会也挺累的。

休息时间，蒋金点了一支烟提神，林成责喝咖啡，唯独纪渐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纪总，抽一支？”

蒋金好心地说，纪渐一直抽烟抽的比谁都猛，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纪渐抬起眼眸，模样慵懒地盯着他，勾唇笑说：“开始戒了，他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