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落,刘曦撩了撩眼皮,鼻子微痒,咕噜两声:“别闹,别闹。”把脸埋得更深,她累极了,睡得不分朝夕地点,还当自己是在寝宫呢。
暖玉在怀,刘曦紧贴紧缠着自己,霍去病十分得意满足,捻住一缕刘曦的头发,继续恶作剧般的捉弄刘曦,一对酒窝包含着满满的笑意,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绚烂。
刘曦躲不开,恼羞成怒一下子起身,”谁?谁敢捉弄本公主?不知道昨夜昨夜”
霍去病躺在榻上,刘曦胸前的柔软浑元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两颗红葡萄是那般红艳,霍去病眼波幽暗了些,刘曦臀下碰到的东西又起了变化,刘曦才扯过锦被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如同蚕蛹一样,分清楚她已经嫁给了霍去病,是他在捉弄自己,刘曦爬起站在床榻上,踹了霍去病一脚,“让你搞怪,今天的肉没了。”
刘曦越过霍去病,下了床榻,双腿绵软无力,回头狠狠的瞪了霍去病一眼,高声道:“来人,来人。”
霍去病倚靠在床榻上,衣襟上开,裸露着古铜色的胸肌,上面还留着几道刘曦挠出来的红痕,黑发垂下,眸光迷离暧昧,霍去病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能让少女怀春心动。
刘曦捡起散落在地上昨日穿过的红杉,直接仍在霍去病身上,恰到好处的盖住了霍去病的裸露的胸膛,只是红衣,黑发,慵懒靠于床榻上的霍去病,怎么看着怎么像人形药,刘曦见宫女虽然低着头,但都偷偷的瞄着霍去病,心里不舒服,哼道:“招蜂引蝶,霍去病,你敢招蜂引蝶,我就”
“就如何?”
“骑在墙头等红杏。”
‘噗’托着铜盆的宫女跪地请罪,公主殿下和骠骑将军实在是异类,她们忍不住才会笑的,霍去病一骨碌起身,再也不见方才的疏懒,锐气锋芒,从后抱住蚕蛹样子的刘曦,独占欲十足的说道:”不准,我不准你爬墙。”
刘曦笑着拍了拍霍去病环住自己腰间的手掌,侧头抬眸道:“那你可得将我看好了,还要记得要比我活得更久哦。”
刘曦一扭身,从霍去病怀里滑出,踮起脚尖,手指轻划过霍去病脸颊,眸光褶褶生辉,同样充满了独占欲望,“霍去病,你娶了我,就不用想着招蜂引蝶,如果你敢犯错的话”
刘曦手沿着霍去病的喉结下滑,缓慢的移向霍去病的下身,刘曦一字一句的说道:“就阉了你,进宫伺候本公主,干看着本公主找红杏。”
“”
宫女额头几乎碰触地面,这对夫妻实在是太太意外了,她们是新婚吗?凤翔公主怎么从出嫁后就变了?
“你够狠,刘曦,我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霍去病,你现在后悔的话晚了,只有我休夫没人敢休我,你——”刘曦手指戳了戳霍去病的胸口,胸肌不错,很坚硬有型,昨夜刘曦是摸过的,有六块,“你大汉骠骑大司马也不例外。”
“休夫?刘曦,你妄想。”
霍去病承诺,两人相互对视着,洞房花烛之夜他们过的与人不同,清晨起床后,他们照样不同,谁让他们是公主和冠军侯呢,一位是当今天子教养飞扬骄傲的霍去病,一位是最彪悍强势的大长公主教导出来的集合皇后娘娘优点于一身的凤翔公主刘曦,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世间再无一对夫妻有此奇特的思维。
刘曦表现得很明显,不管你是不是历史上的霍去病,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敢找姬妾,我就敢阉了你,让你干看着我养男宠面首,刘曦也感觉成亲后,她放得更开,以前总是怕这怕那,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她都敢嫁给历史上早逝的霍去病,敢于挑战篡改历史,还有什么需要顾及?
阿娇敢于以江山天下为棋局和刘彻对弈,让历史上刻薄寡恩,薄幸薄幸的刘彻陷入情网不可自拔,刘曦怎么说都有着现代的思维学识,受过高等教育,为了个男人和一堆女人争来斗去,眼看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如果身份低微,刘曦认了,她是阿娇的亲生女儿,大汉的公主,凭什么淡定?
霍去病是她的丈夫,刘曦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一个男人。赶不上阿娇和刘嫖的心智强悍,刘曦也不能差得太远。
刘曦梳洗打扮,挽上妇人坠马髻,身着华服,回头看了看湛青色汉服长袍的霍去病,插上金凤衔珠步摇,问道:“我们是先去未央宫?”
霍去病沉吟了片刻,“先去看望母亲,再去舅舅府上。”
“嗯。”
刘曦不再单单是大汉公主,还是霍家的儿媳,这一点刘曦是记得的,尊贵的公主身份不见得就是幸福,婚姻家庭是在于用心经营,尤其是对于骨子里骄傲的霍去病,刘曦要慢慢的适应,夫妻生活不是谈恋爱甜蜜时,有苦有甜,才是人生。
“先去看母亲和舅舅,咱们可在宫里多呆些时辰。”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霍去病一笑,自然而然的握紧刘曦的手,向外走去,他们心意相通,刘曦是最了解他的,昨夜折腾得凶了,刘曦有点不舒服,站在骏马前,摇头道:”
我不骑马。”
不愿意就要说出来,刘曦才不会忍着遭罪呢,霍去病停下上马的动作,侧头看了看刘曦,又摸了摸骏马,仿佛是想明白了,吩咐:“准备车驾。”
随从愣了愣神,他们耳朵没出毛病吧,骠骑将军会坐车驾?霍去病再道:“准备车驾。”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