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宫室,薄纱垂地,隐有亮光,在夸大的床榻上铺陈着乳色的锦缎被辱,一名妙龄少女阖眼仰卧,栗色的微微卷起的发丝似凌乱但很有规矩的披散在锦被之间,比白玉还白皙的肌肤泛着荧光,紧紧用一块红锦缎包裹曼妙的身躯,玲珑有致的曲线煞是诱人,勒出的乳沟,半露的娇乳,充满了弹性,仿佛要破布而出。
浓郁的魅香充斥其间,薄帘微动,如梦似幻,刘彻心里原本有事,女儿刘曦的话未尝没听进去,但眼前这朵任他才采摘的鲜花,他怎能舍得放过?
不过是贪图新鲜而已,刘彻认为他是帝王,理应该享受美人的伺候,皇后阿娇既然能将李琉璃安排下,是贤惠大度,刘彻虽涌起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猎奇,大不了以后对阿娇更好一点,更宠爱她一点,不让任何人威胁到阿娇的地位。
刘彻撩开薄纱,走近床榻,食指忍不住轻轻勾画李琉璃的眉眼,着实漂亮诱人,她的身体里似散发着魅香,不同阿娇身上的香气,更诱人也更妩媚,手指缓慢的下滑,轻佻般落在娇乳上,光洁的肌肤仿佛吸住刘彻的手指一样,刘彻声音沙哑低沉:”美人。”
李琉璃适时的睁眼,淡金色的眼眸里布满高涨的情欲,不知道怎么回事,李琉璃感觉她今日更容易动情,几乎压制不住身体深处蓬勃而出的情欲,她本来打算先装会圣洁的,但刘彻在她身上游弋的手掌,似火焰一般炙热,李琉璃伸出手臂,勾住刘彻的脖子,轻声道:“陛下,我奴婢愿意伺候陛下奴婢好热”
娇躯仿佛一条蛇一样的扭动,难怪李琉璃自信,她确实有诱惑世间男儿的本钱,先不说精致的混血五官,单以身材来说,见惯美人的刘彻都不得不承认,李琉璃是最妖娆的,高耸的阿娇,修长笔直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她是歌姬,腰肢和双腿很有力量,能擅长任何的男人。
等到刘彻撕开红绸缎之后,他的眼里同样有难以压制的情欲,埋首在她的阿娇前,啃咬吸允,李琉璃扭动着身体,还是不够,不够,李琉璃尽量控制,手指颤抖着去解刘彻的衣衫,等到他们裸露的肌肤碰触在一起时,李琉璃再也无法控制,疯狂得和刘彻滚做一团。
方开始时刘彻还是享受,他很少见这么热情大胆的女子,根本不需要他阿娇,李琉璃的身体早就像他敞开,刘彻只管满足自己的欲望就是,横冲直闯很是畅快,刘彻不需要任何的顾虑,不似面对阿娇总是怕伤到她,会用最多的手段让阿娇兴奋。面对李琉璃,刘彻只要享受快感便可。
刘彻毫无顾忌的冲刺,涌起的阵阵快感,很舒服,但同时心底又有一丝的空洞,到底是什么?刘彻尚未想得清楚,当惯皇帝的刘彻此时不会想的太多,任何人都得臣服于他脚下,不是吗?
发泄过后的刘彻很满足,随后他便有苦说不出,被李琉璃彻底的缠上了,最近刘彻忙着政事身体本就容易倦怠,畅快淋淋之后,刘彻正好是最乏累的时候,一般知道刘彻习惯的美人夫人自觉的安抚刘彻,但李琉璃却压住刘彻,手口并用,在刘彻身上阿娇着,方开始刘彻还觉得新鲜,也不服气打算彻底征服李琉璃,再次交锋后,刘彻感到心有点慌神,原煤第一次舒畅,打算推开李琉璃,“朕累了。”
“陛下,奴婢还想要。”李琉璃仿佛被雨水浇灌过的娇颜的花朵,眉眼动人,比方才更加的诱人妩媚,伸出手指在刘彻身上游动着,“陛下,不行了吗?”
从没女子敢于这般,刘彻脸色阴沉,耳边不知怎么响起霍去病的戏言,‘陛下,番邦女子都是最最放浪形骸,臣听说长安城里好多公子哥儿都被番邦的歌姬弄得苦不堪言。’刘彻当时狠狠的瞥了霍去病,‘情事你懂?’霍去病弄了个大红脸,身为处男,霍去病不过是听属下闲谈时聊过,见刘彻打算宠幸李琉璃才说上一句,‘陛下,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