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健硕,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佟佳氏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人?莫非,是爷为她准备好的?
那拉氏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看着齐布琛冷冷道:“佟妹妹,本福晋知道,出了这种事,你的心里也焦急不好受,可你不该这样对诸位姐妹!私自扣押府中主子,勾结奴才,那是大罪!“
秦顺儿恍若没有听到那拉氏的话,上前请道:“福晋,各位主子,请去偏院稍等。”这些人,本就是爷为佟主子准备的,无论福晋怎么栽赃佟主子与勾结奴才都没有用
齐布琛眼神冷冽。她左手握着剑,右手缓缓抬起,露出被握在手心的玉佩,道:“福晋,妹妹这也是迫不得已。得罪了!”
乌雅氏看着她手里那枚御赐玉佩,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拉氏一会儿愤怒,一会儿不甘,脸色变幻不停,最后咬着牙带着众人跪在地上磕头,山呼万岁后才离开。
等她们离开没多久,芳华和芳蕊又带着两个嬷嬷进了产房,道:“主子,这是王爷为主子预备的稳婆,主子先快去床上躺着吧。”
那两位嬷嬷,正是林嬷嬷和青茹晚上接回来的那两个人。
在塞外通往京城的路上,一个身穿华服,满身冰冷却充满了贵气的男子,狠狠地挥了挥鞭子,朝京城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四点半出门,第三更貌似来不及了,放到明天双更行不行?
临终托孤
青茹接过齐布琛手里的剑,侧身让和言经过,扶着主子去床上休息。等齐布琛上床后,和言担忧地问道:“主子不是真吃了那碗白粥吧?”
齐布琛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了笑道:“和言,你说我怎么会为了那么一点事,就伤害自己的孩子?”
和言有些犹疑:“可是主子,如果不是那碗粥的话,那您刚刚肚子痛得厉害,是怎么回事?“她一直在齐布琛身边,齐布琛痛起来时的那满头虚汗,可不是假的。
齐布琛笑了一下,道:“粥没有喝,刚刚那是阵痛,我是真的要生了。”
青茹将剑挂好,转过身劝道:“主子,先趁着这段时间睡一觉,养好精神,过一会儿才有力气生小阿哥。”
“先等等吧,还有事儿没解决呢。”齐布琛笑了笑,让和言扶着她坐起身,道,“福晋她们现在虽然在偏殿,可是也不能一直让她们在偏殿。说到底,她们都是主子。青茹,冬雪和那个小乞丐那里可以收网了,你立刻让人去办。和言,你立刻去福晋院子里将刘嬷嬷请过来,请她和小福子一起来看着证据。他们都是爷的人,由他们看着那东西,可比咱们自己看着要好多了。”
“嗻。”
“这事儿完了之后,周嬷嬷去请耿侧福晋和乌雅侧福晋过来一趟。”
“嗻。”
偏房里,那拉氏面色苍白地坐在上座,手指紧紧地握着椅子。耿氏则是紧皱着眉头,死死地拧着手里的帕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宋氏等人,都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不满地讨论者今天发生的事情。乌雅氏则表现地烦躁地多,一直在屋里面走来走去。
正在这时,林嬷嬷进门,福了福身,道:“给各位主子请安。”
那拉氏闭了闭眼睛,睁开后才道:“起吧,你的主子让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林嬷嬷又福了福身,道:“回福晋的话,主子请奴才来请耿侧福晋和乌雅侧福晋去说说话。”
“请我和耿姐姐?”乌雅氏惊讶地道,“为什么?你们主子不是要生产了吗?”
林嬷嬷不慌不忙道:“回乌雅侧福晋的话,主子的确是快要生产了。现在太医正在产房外候着,趁着这段时间,主子想和耿侧福晋与乌雅侧福晋说说话,烦请两位主子去看看我家主子。”
耿氏整了整衣服,起身拉过乌雅氏,对那拉氏福了福身,道:“福晋,妾身和乌雅妹妹先去看看佟妹妹。”
那拉氏冷眼扫过她和乌雅氏,冷淡道:“去吧。”
耿氏转身又对林嬷嬷道:“林嬷嬷,你前面带路吧。”
林嬷嬷应了声,就带着耿氏和乌雅氏离开了。一进产房,两人就看到了屏风外面的林太医和两个面生的嬷嬷。耿氏心里一跳,顿时明白,今天这一局,是佟佳氏挖好了坑,等着福晋往下跳呢。
耿氏定了定神,和乌雅氏一起转过屏风,就看到齐布琛只穿着中衣,挺着肚子靠坐在床上。
耿氏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她:“刚刚才闹了一场,佟妹妹身体可还好?”
齐布琛刚对她笑了笑,肚子里就又是一阵阵痛。她咬着牙不出声,脸上全部都是汗水。等了好一会儿,阵痛才缓过去,停留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齐布琛让和言帮她擦去脸上的汗水,虚弱地对耿氏和乌雅氏笑笑,道:“这会儿找耿姐姐和乌雅妹妹过来,是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