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你个阵法狂。”鲁烒笑骂一句,这时,钟兰玉也已经从余下首饰中挑出了支云头碧玉簪,他手一挥,收走了其他首饰,只留下另一支白玉钗,丢给了鲁泽森,“行啦,我的事办完了,庄子里还等着我去解说这件器具的做法呢,等我忙完了那摊子事,再来和你吃酒。”向着张锄头一挥手,又向着伯高祖作了个揖,脚下冒出坨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一下子去得远了。
喂?
这位总这么风风火火的吗?小寒望向爹爹。
张锄头耸耸肩,向女儿摊摊手。
好吧,两个陌生客人走了一个,另一位,小寒的目光转向高伯祖,难不成也是来找我的?
“伯曾高祖是与鲁叔一齐来的吗?”小寒乖乖坐到钟兰玉身边,很是淑女地与一直没出声的星铭真人搭话。
鲁泽森手里握着白玉钗翻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什么来,听到小寒这话,也注意了起来。
“是,”星铭真人显然不是口舌便给的外向性子,甚至还有点腼腆,“前些日子我回来祭祖拜祖师之后,就被他拉住了,说是要我帮忙。”
“帮什么忙?”鲁泽森突兀地插进来,见大家都奇怪地望着他,才抱歉地解释,“我怀疑叔爷请星铭真人帮的忙与炼制这件器具相关。”
好吧,鲁家都是炼器狂,一有和炼器相关的事情,就什么都忘记了,冒失插话真是最小的冲动了。
星铭真人好脾气地笑笑,“不要紧,我本来也是要说的,鲁烒说,要我带他到商国王宫,找些手最巧最善梳头的宫女一用,为此,他还特地拜托了钟家尪阳,带我们从阴路走,我照他说的做了,他只让那些宫女每人单在一间房里睡了一觉,其中到底怎么样,是他和钟尪阳嘀咕着办的,我被商王请去了,没机会看到,所以也不知道。”
“哦。”鲁泽森的目光绕来绕去,还是瞟向了门外,小寒暗自好笑,肯定是打着让大哥二哥去磨大舅说出来的主意。
“那,”钟兰玉奇怪了,“难道伯曾祖就一直到现在才回来?不对吧?我明明前几天见铁犁和你一起吃晚饭的。”
“没,只停了一天就回来了,”星铭真人笑着说,“我原本是定了今天去商国的,没想到鲁烒居然找来了,还给了我一件器具,能够将凡人的景象留在匹配的画像帛上,还说是能够在商国的国师观中替凡俗中人留像,这可真是生受了,有了这件器具,未来的功德……”他似乎不知怎么措辞似的笑笑,“我要谢鲁烒,鲁烒说是你家女儿想出来的点子,能够替凡人留下祖宗画像,以作纪念。这可是莫大的功德,偏偏在我担当国师的时候,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谢你女儿才好,但不做些什么,我又心里难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是硬码出来的,头都痛了,亲戚还在,明天如果支持不住就请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