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吗?”
“不早了,再三四年,我们就要进村塾了,我和大蓟进村塾的时间肯定相差无几的,他在医药阵法上的天份那么高,当然要先和他谈定,唔,虽然我哥的阵法天份也不差,可他肯定比我早出师,不是同一拔的,没法子搭伴呢。”惊蛰和陌心比较熟悉,说话也就用不着客气了,“而且,我哥估计就在海内游历游历也就算了,可我和你哥都是注定了要去海外游历才能晋阶的,能和他一起搭伴,我也不担心生病受伤啥的了。对了,大蓟呢?”
“我哥去找鲁泽森了,说是要通过他向鲁家庄订制一套针型的法器,可以治病也可以迎敌,”陌心向着画廊对面看看,“他呆会儿就会把鲁泽森一起拉过来了。”
“太好了,”小寒欢呼一声,“我也正有想法想和鲁泽森说说呢,你们也听听看吧,是想到的一种学阵法的用具,唔,你们都学习阵法,应该都用得上,听听看我设想的这种用具做不做得出来吧。”
“学阵法的用具?”鲁泽森的声音已经他们身后响起了,“那是什么?”
“呃?现在说?我还想看看这些画像来着。”小寒倒真是没想着这么赶。
孙陌心也点头,“是呀是呀,每年只能看一次呢,我也想再看看这些画像的呢。”
张寒露望望孙大蓟,明显取得了共识,“那么,咱们顺着画廊绕上一圈,等会离了崇真观,去我家吃饭,边吃边聊吧。”
“你家?你爹娘会同意吗?”孙大蓟疑惑地望望他,说得这么有把握?
“当然会同意,”惊蛰也肯定地点头,“鲁泽森是常去我家玩的,你们现在与我外婆家又成了亲戚,陌心还是第一个小寒在孙家庄认识的朋友,又都是喜欢阵法的,这些加在一起,爹娘肯定不会反对,不信我去和爹爹说。”
张锄头正和孙慧良父子聊得兴起,听惊蛰这话,不由“咦”了一声,“去我们家玩?可是我刚和孙家伯父说了,我们要去他们家,我和孙伯父孙大哥讨论阵法,你娘还有话要和孙姑娘说来着。”
“没事没事,”出声的是孙灵怀,孙慧良的儿子,孙陌心的爹,“让他们小一辈的人玩去吧,我们在他们也拘谨,只是,去你们家的话,午饭要不要从村塾里带点去?”
“不用不用,”张惊蛰高兴的礼貌都忘了,“我哥做饭时火候不差,我家小妹总能想出些特别好吃的菜谱,我们会自己做的。”
“也好,反正食材都在厨房的储物袋里,你们自己安排。”张锄头接下话,“好好招待人家,别失礼了。”
“不会的,”惊蛰很高兴,“我们自己玩反而热闹痛快,啊,爹爹,我去和大家说一声。”
“去吧。”张锄头挥了挥手,又转向孙家父子,“只用说的,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