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满酒。
只是从比老祖们小一辈的子系们上供,祠堂里就放不下了,但大家像是做熟做惯了般地,将之放到了祠堂门外。
由于都是修行者,每房上菜的速度都极快,夫妇两人,不花半分钟,就能够把上供的席面全布置好。
不到半小时,张锄头夫妇也已摆出了一桌席面,接着就是张铁犁,他也代表父母摆上了一桌席面。
到了这会儿,小寒明显感觉到气氛松弛下来了,没之前那么肃穆了,特别是钟家那边,已然有了轻声的说笑。
“行了,让祖先享用祭供。松快一下,我也要去和长辈们说说话,”张锄头拉过女儿,揉了揉她的头,“以后开祠堂可不能随意说话,知道吗?”
“为什么只有孩子向祖宗叩头?又不是按辈分来,好奇怪啊?”的确,叩头的人中,铁犁叔也在,所以不是按辈份来的。
“金丹期以上的,不能向他们叩头,”寒露解说给她听,“唔,修行过的人已跳出轮回了,而张家的这请回来享受供奉的祖先都是阴司吏目,如果受了修行者的礼,对他们的修为没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头还在痛,奇怪,如果明天没得更,就是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