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了……

牧华容紧了紧嗓子：“我没想伤害你弟弟……”

明淮一直垂眸待着，此时听见牧华容这样说，才抬起头来跟他对视。

对上明淮的目光，牧华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说不下去。

他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只开口说了对不起三个字。

“对不起……”

明淮叹了口气：“华容，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虫虫，记忆被他人擅自篡改，我以为这种滋味，你应该已经有了亲身体会。”

牧华容眼眶泛红，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明淮才开口道：“顾家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多谢你为二哥提供的线索。”

说完，明淮就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谢谢……”牧华容自嘲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我知道……”

明淮顿了顿，没有回头，开门出去了。

……

治安队势如破竹，加上找到背后支持顾家那人的证据，几乎将顾家打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只要找到一个突破口，顾家就开始节节败退。

但是，他们手中还有安文昊。

虽然薛宜不会让安文昊受到伤害，但与虎谋皮，怎么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