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卿总好好的汽水不做,突发奇想进军酒类含义,说不准早就算计好后面将要发生的这一切。

“裘教授那里?”

“裘教授继续拒绝我们的邀请,目前,他似乎更有兴趣和国企合作,而他手下培养出来的几株葡萄种,也全部已经进入花粮的后花园。”

这尊有官方背景做靠山的庞然巨物是他惹不起的,卿闫只觉得憋屈。

自从他遇见卿钦之后,就诸事不顺,干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对方看上去毫不在意,却总是巧之又巧的掐住他的死穴,打断他的动作。

这种极端的无力感和挫败感让他这段时间的心理防线崩得死紧,在这次的失败之下,卿闫忍不住捶了一下桌面,目光刚好落在角落里的空座上。

“那个位置是谁的,”他不自觉地迁怒,“怎么没有来开会?”

“是赵经理,他请了病假。”人事部回答。

卿闫语气非常不好:“什么病?”

“现在还不清楚,”人事尴尬地擦擦额头的汗,“不过听说不大好。”

“请假手续齐全了吗?”卿闫对于手下员工出了什么事毫不关心,他更看重公司的纪律和严肃性。

“有一个手续还没办完,那天……”人事想起自己的小失误,正要解释。

“没办完就走?”卿闫哼一声,“按照公司规定,没有办完完整请假手续而离开的,绩效评定打最差一档,是就这个月吗?”

人事回答:“其实前几个月赵经理请的病假就挺多的。”

“让他注意点,连续三个月绩效打d可以辞退了,”卿闫万万没有想到这家公司还有这种蛀虫,“那他的工作怎么处理的。”

市场部:“我们的人分摊了一下。”

“生病了就不能工作了?”卿闫想想自己也不止一次扛着高烧工作,忍不住皱眉,“他不工作,还要连累其他人,把工作打包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