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听明白了秦昭的意思,耳根瞬间红了。
这这这——这人怎么能说这种荤话!
景黎羞恼地瞪了面前的人一眼。亏他以前还当这人正正经经,清心寡欲,完全没这种心思呢!
“好了,别生气。”秦昭连忙顺毛,“我说笑的。”
景黎:“哼。”
秦昭:“不吃了?”
景黎:“……要。”
吃过晚饭,惯例该是景黎识字的时候。手被包成这样自然是写不了字,景黎便正大光明地偷个懒,让秦昭读书给他听。
其实景黎现在认识的字已经不少。
他毕竟在现代读过几年书,有基础的学习能力,虽然做不到秦昭这样过目不忘,博闻强记,但简单的识字对他来说并不太难。
因此,学完这几个月之后,除非遇到尤为生僻的字眼,寻常的阅读生活已经不成问题。
缠着秦昭给他读书,只是想撒个娇罢了。
而且现在他能够说话,可以自由选择,再也不用像当锦鲤那时候一样,听秦昭读那些枯燥难懂的经文。
“……那边第二本。”景黎指了指书柜上方其中一格。
他家书柜很大,几乎占满书桌后的一整面墙,其中一大半都是秦昭的医书和科举用书,只有一小列格子是属于他的。
那本《妖物志》已经被丢在最内侧积灰,其余则是他从书肆淘来的话本读物。
买这些话本的时候还闹出了点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