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是。”
“吃辣吗?”绪明玉翘着二郎腿。
“不吃。”严羽正襟危坐。
“行,”绪明玉一拍大腿,对服务员说,“要全辣的锅,点这个这个和这些,我都勾上了。”
“您确定不点个鸳鸯锅吗?”服务员一脸同情地看着严羽问道。
“不,就全辣的。”
严羽:“……”
严羽这幅身体其实是非常能吃辣的,更是铁胃,但是对咸的承受度非常有限。
经历过太多次所谓的“辣=红色素+三把盐”的教训了,严羽便习惯性地点清汤,却不想正好戳中了绪明玉的坏心思。
整顿饭的画风就十分诡异了。
首先号称无辣不欢超能吃辣的绪明玉,全程被辣得倒吸气,满脸通红,不听地用手给嘴巴扇风;而不吃辣的严羽,整个过程稳如泰山面不改色,除了嘴唇稍稍红肿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绪明玉给自己配得是奶饮料,解辣神器;给严羽点的是冰汽水,喝完一口保准喷火。
严羽汽水还是喝了不少的,因为实在是太咸了,锅底闲蘸料也咸,他甚至怀疑从火锅捞出来的东西要是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没一会儿就能出氯化钠结晶。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把食物在清水里涮一涮再入口,显然这是绪明玉不允许的。
如果说绪明玉一开始还是恼羞的话,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成怒了。
“你们这个锅底有多辣啊?”不远处的一桌情侣之中的女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