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农场日流水几乎翻了一番。
对此,景老板笑眯眯摆手:哎呀常规操作啦,都坐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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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忙得时候觉得日子过得快,闲下来倒是觉得慢了。
这几日顾雨胃口又开始不太好,而且偶尔头疼,景嘉言研究了好几种对身体没有伤害的药剂给她试,倒是没有精力去干别的,农场线上线下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等到顾雨略微好点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景嘉言忽然回过神:诶?景家的案子什么时候审理来着?
司星渊无奈摇头,“终于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
景嘉言理直气壮道:“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啊!”
司星渊笑,在他心里,大嫂轻微的妊娠反应,比侵吞了他父亲遗产的案子还要重要吗?
少年虽然总是一副向钱看的样子,但其实,在他心里,很多东西都比钱重要。对他好的人,会得到他十倍、百倍的回报,对他不好的人,却不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这样一个活的通透又洒脱的人,让他怎么能……能……想到这里,司星渊有些卡壳,他想做什么呢?在他心里,少年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位置?
和亲人、朋友、甚至那些同生共死的战友都不一样……
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似乎只要他承认,那个答案就摆在他眼前……
就在这时,胳膊被人晃了晃,景嘉言着急,“到底是怎么判的啊?你快说呀,钱还给我了吗?景家那几个人渣进去了吗?”
司星渊回过神,压下悸动的心神,“已经判了,钱和资产要等清点过后再给你,放心,不会少了你的,至于景似山……也进去了。”
按照联邦法律,侵吞遗产不会严重到坐牢,顶多是拘留几天。
但是景家这个案子,在警察们不遗漏每一丝蛛丝马迹的详细查探下,发现了一个案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