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南风将手背枕在脑后,挑挑眉,“那就上。”
斯泽:...
今儿他不上就不是alpha!
胡南风很配合他,任他又是啃又是的,结果在最后的时候来了个两级反转。 “喂,你手往哪放呢?”
斯泽的狗尾巴被牢牢抓住时,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胡南风道:“情趣。”
斯泽半信半疑地掏出大宝贝,正准备那啥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
“卧槽****,胡南风你个骗子!”
“宝贝,上面的空气如何?”
“我他妈孩子被你顶没了。”
“不会的,你又没有生殖腔,碰不到那去。”
完事以后,斯泽怀疑人生地将自己窝的严严实实。
胡南风点了一根事后烟,说:“怎么样?那兔子能让你这么爽...”卩火示
“闭嘴! ”斯泽黑着脸牙切齿。
胡南风邪魅一笑,将斯泽揽进怀里说:“别生气啊,下次一定。”
总所周知,下次一定这四个字就是玄学,很多时候都没有下次。
胡南风摸着斯泽的小腹,幽幽道:“斯泽,要不我们什么时候再来个二胎...”
“二胎你个毛线啊!”斯泽一巴掌扇在胡南风脸上,“等我卸了货再跟你算总账。”
从遇到斯泽以来,胡南风脸上随时都会出现五个手指的巴掌印。
他莫名想念以前一脚把斯泽踹飞的感觉。
现在不行了。
毕竟媳妇儿就是拿来宠的。
本
婚礼前夕,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阮熙看着阴沉沉的天空,玻璃窗倒映出垂耳兔的身影,银色短发下漂亮的脸庞忧郁而悲伤。
他将手指卷曲,捏成拳头。
眼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哥哥,是我。”
思绪被打断,阮熙转过头道:“进来吧。”
阮言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向坐在窗边发呆的少年,疑惑地问道:“明天就是婚礼了,哥哥怎么不太高
“没有,只是有点累而已。”阮熙勉强笑着。
然后看到阮言受伤的手,担忧道:“言言,你的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