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是当年溪鸣鬼王霸占了溪鸣寺后,在寺中搜索到的溪鸣禅师的遗物,近百年来,他持此木牌多次对我十方寺弟子行凶,尘谒师叔祖应当也不陌生。”
方丈声音低沉,字字戳在尘谒心间。
尘谒眼底血红,他毫不怀疑那是有心人在嫁祸苏鸿。
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苏鸿这些天都和他在一起
尘谒突然一顿。
他想起,他去寻找追魂灯的那几日,苏鸿从鸠弱那里先行回到溪鸣山了。
难道真的是苏鸿?
不行,事情还未查清,他须得先稳住事态,再好好调查一番。
“贫僧知晓了,不若等贫僧将鬼王捉拿后,再细细询问这件事”
“尘谒师叔祖。”
方丈突然打算他的话。
尘谒眼神一沉,周身气息融入被忤逆的杀意。
方丈艰难地看向他:“现场的血难之中除却这份度牒,我们还寻到了师叔祖的降魔杵。”
弟子从后面呈上一根金光黯淡的降魔杵,法器之上鲜血斑驳,分明经历过一场血战。
“此物乃师叔祖融汇佛法的那一日,您的师父赐予师叔祖的除了师叔祖,无人能再使唤得动,我想,师叔当日也是太过匆忙,所以才遗漏了它吧。”
方丈还算在弟子面前,给了尘谒几分薄面,只说了尘谒大概是不慎丢落下了降魔杵,却没有提点出为何降魔杵会出现在那里。
或许方丈以为,他这么一提,尘谒就会心虚退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