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云气得额头直冒青筋。
司老爷子却只是眸色微微一暗就恢复了淡然的笑容。
“劳你操心了。”他状似亲昵地拍了拍修兆阗的手背。
修兆阗胳膊一颤,竟差点把老人枯瘦而又冰冷的手甩出去。就在刚才的一刹那,他差点以为自己被毒蛇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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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司冥把小卷毛带到自己卧室,门都来不及关就把人摁在床上亲。
“你慢点。”庄理把人推开,指了指三米开外的地方,“你给我站那儿去。”
司冥喘着粗气爬起来,站到三米外,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的小卷毛。
见他如此听话,庄理满意地笑了,从随身携带的提包里取出一个银色金属盒,吩咐道:“我给你带来一件礼物,你乖乖站着别动,我给你穿戴。”
司冥立正站好,小声说道:“我不动,你要给我穿什么?”
庄理没答话,默默把指甲盖大小而且薄如蝉翼的两张电极片贴在司冥左右两边的太阳穴,然后把一只肉色的,用尼龙材质做成的袖筒套在司冥已完全失去知觉的右手上。
尼龙袖筒具有极大的弹性,很快就与司冥的皮肤紧紧贴合,不仔细看根本辨不出那是一层布料。
做好准备工作,庄理慢慢退开两步,笑着说道:“我已经满十八岁了,这个你知道吧?”
“我知道。”司冥的嗓音立刻变得沙哑,不知想起什么,两只耳朵红彤彤的。
脑袋两侧的电极片和那只奇怪的袖筒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上次月考你全部及格了,我说过要给你奖励,你还记得吧?”庄理继续追问。
“记得。”司冥舔了舔干燥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