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朋友,”费澜说,“他叫过我哥哥。”
所以费澜自然而然的把叶令蔚划在了自己的领地内,却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即使是那么漂亮的一个男生。
“他不恨你?”
费澜看着窗外,淡淡道,“与你无关。”
费锵的表情看不出来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他手指在膝盖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你护不住他。”
“或者说,你没有资格。”费锵的语气,机械,冰冷,完全不是跟自己儿子说话的语气,反而像是在跟下属,梗准确的形容的话,应该是合作对象。
费锵残忍的把现在的费澜撕开,撕的血淋淋,他淡漠的看着男生的脸色沉下来,但仍旧直接道出事实。
“费澜,等着看吧,叶三会遇到可以完全庇护他的人,”费锵慢悠悠的说道,“你只是一个暂时的停靠站。”
坐在花坛上漂亮犹如神祗的少年,他以后会遇到越来越多的危险和挑战,他的傲慢和不可一世已经显露在脸上,他会招惹到越来越多的人。
而他的儿子,只是一道根本随便可以攻陷的城墙。
费澜的手指在膝盖上握紧,良久,他缓缓松开,侧头看着费锵,笑了笑,说道,“您或许不太了解叶三,他没您想象得那么脆弱。”
费锵抬手,“他脆弱与否,谁在乎?”
“重点是,你觉得他脆弱吗?”费锵摊摊手,“当然,这个随你,只是提醒你而已。”
如果费澜不争气,他不介意将叶三要过来养在自己名下。
费澜回到家,无视了阿姨伸过来帮他接书包的手,直接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姨疑惑的看向楼上,费锵随后进来,将外套轻轻的搭在了阿姨的手上,笑道,“叛逆期,您理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