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虔把白梅枝丫塞在白顷手里,眉眼的光恍若晨曦透过云层罅隙,柔柔望他,眼里总是有无尽的温情:“师尊,我愿为你折腰,我才是没傲气的人。”
白顷不能想那些美好的事,一回想再看看眼下糟糕的画面,心里落差太大。
白顷断断续续说道:“干哭……”
“说大声。”
白顷:“你聋了。”
段虔捏住他的要害之处,冷声道:“行,我让他们来看看你如何自渎。”
白顷崩溃地喊道:“浮休,为师是荡夫,喜欢被你……干……哭,行了吧?我就是,什么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愿意被你羞辱。”
段虔很享受白顷这样绝望的叫嚣,命令道:“再说一百遍。”
整整十天,从飞天崖、留余堂、书房、杏花林、翡翠湖、上其柳顶,只要段虔心血来潮,就把白顷按在那里狠狠地虐一遍。
白顷已经怀疑人生,累得天天趴在床上。
一对肾,要不起。
这简直就是动物世界啊!!!!
不,比动物世界还要疯狂。
他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段虔搞出一个大窟窿,想想太恐怖了,他又看不到那里。
不想用“大窟窿”形容自己,可是没办法,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白顷私下偷偷地咒骂段虔,可一想到段虔是因为自己才这样,他忍了。自作孽,不可活。
他来这里就是来造孽的,来还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