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就知道这人不记得很多事,不然也不会这么神经。白顷死死抱着段虔,紧紧相拥,额头抵着段虔,道:“是你呀,就是你。你告诉我,这是你的表字。”
“我没有表字!”段虔狠狠掐住白顷的脖子,狠厉道:“你把我当三岁小孩?说实话!”
“真的是你……段虔……我就是喜欢你。”
段虔松开他的脖子,嘲讽大笑道:“白顷,你可真是败类,喜欢自己的徒弟,还是喜欢男的,恶心……”
白顷淡然一笑,哑声道:“嗯,我恶心,你呢?你现在跟我做什么呢?”
段虔嘲讽出声道:“我不过是为了灵修,你可真恶心。我第一选择是林居净,谁乐意跟你一个男的上。我本来讨厌你,现在更讨厌……恶心……”段虔拽住白顷的脑袋,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
白顷被他说得无地自容,艰苦地颤抖,喉咙苦涩发酸。
圆桌上的茶几被段虔狠狠掀翻,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白顷被抵在冰凉的黑木桌上,浑身颤抖得难受。他想起今天的惨烈画面,不由得惊悚害怕。段虔狠狠地咬着他,每一口似乎都想着咬出血,如饿狼扑食,张牙舞爪。
白顷泽厚灵力挥手而来,抓住一盒膏药,紧握在红润的手心里。
段虔拽住他紧握膏药的手,不耐烦怒吼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白顷被他的暴脾气吓得不敢大声说话,支吾道:“涂……涂着伤口,应该没那么疼……你会舒服,不会像白天那么难受。”
段虔狡黠一笑,冷哼道:“你懂得挺多的?以前很风流呀,师尊……”
“没有……跟你……我何曾这么对旁人?”白顷哑声说着,心里难受得想哭。对,他全部都给自己喜欢的人,却心如刀割。没有爱意,没有温柔,有的只是怒火与欲气。
反正将来完成任务就投胎,不会记得这些不愉快的事,而这里发生的事只是过往云烟。这个傻子,我只想让你好好活着,而不是像现在像疯子一样活着。
段虔全身气脉畅通运行,涂上膏药后确实比白天舒服多,可越是舒服,他便狠狠地对待白顷。
白顷先前还好,如今尽悉前后肯綮都被擒住,段虔见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声,逼他叫出声。“我的好师尊,快叫几声哄哄我呀。”
好师尊……他的话语格外魅惑,仿佛透过迷雾的火热炽光,仿佛在教唆他做坏事,违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