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澄一想到阮招儿说王阁是风月场所高手,细想先前他在朱玉楼冒犯自己的事,有点防御他。虽然已既往不咎,但前科在鉴,值得深究。

南宫澄气愤地转头:“君子之交淡如水,淡以亲,如此动手动脚,非君子所为。”

王阁虔虔道:“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我这不是迫切与你相识相交,自安再此向令明道歉。”

“你认错倒也诚恳,只是不可再冒犯我。”

王阁神色黯淡,故作潇洒:“可为何你与阮招儿肢体接触不觉得生气,反倒是我?我知道了,你讨厌我,埋汰我,既然如此……”

南宫澄急忙解释:“胡说胡说,我没有这等不堪想法,君子上交不诌,下交不渎。朋友相交贵在真诚,人之真诚贵在自知,你怎可妄自菲薄?”

王阁朗声一笑:“既然如此,你为何偏袒阮招儿?莫不是你看上阮招儿,与他亲密无间?很好,我要禀告端王……”

南宫澄挡下他离去的脚步,慌慌道:“招儿已经够可怜,你不可这般践踏人。我与他乃读书好友,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真?”王阁挑起飞桓的眉宇,嘴角勾起道:“如此而已?”

南宫澄点点头:“如此而已!”

王阁心里乐开花,展颜舒眉。

终于干掉一个小妖精,在下就看看还有哪只小妖精跟在下争夺南宫澄,还有谁?

王阁紧紧地抱住江中浸泡的南宫澄,一块重量如巨石的木板兀自坍塌,王阁把南宫澄护在怀里,竭力地游走。

木板落下的瞬间,王阁紧紧抱住南宫澄的脑袋,后背承受重击,痛得几欲晕倒。他不敢用力地抱南宫澄,后背与左肩疼得浑身发颤。

长吟江江水冰寒如霜雪,翻涌打在王阁与南宫澄身上。南宫澄还昏迷不醒,王阁用尽全力拖着南宫澄,把他推上一块浮游的木板上。

“令明啊,你没事吧?”王阁给南宫澄探探脉象,见他脉象平稳,心里沉重的的石头释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