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外面风雨交加,众人只好回到山庄等待雨停。

阮招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医生给阮招检查身体。但阮招没有觉得不舒服,一切都正常,只是吹风吹太久,有点发烧,脑子晕晕乎乎。

医生:“容先生,他的体温高于38℃,有点发热。关于病毒的事,还得回医院艾滋抗体检查才能知晓。阮先生是病毒高危接触行为,艾滋病病毒从感染到发病有一个窗口期,所以需要多检查。高危解除一般的观察期是六个月,需要做五次抗体检查,回去后立刻做一次抗体检查。但他……高危行为,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容华气愤地握紧拳头,他现在想杀了孟子坤等人,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

陈数在一旁与医生沟通相关事宜,回来后发现容华不在房间,

容华走到外面抄起一个大花瓶,往大厅的孟子坤身边走去,被警察立马喝道:“您无权伤害嫌疑人。”

容华点了点头,转头要走,当即一个大花瓶砸中孟子坤的胸膛,破裂的瓷器声发出清脆的声音,疼得孟子坤面目狰狞,哀嚎地叫唤着。

陈数急忙跑过来喊道:“对不起,警察同志,他精神状态不好。”陈数立刻把人拉走,安慰道:“老板,你还是去看看阮先生吧,他需要陪伴,他们有法律制裁,别把自己搭进去,阮先生就无人可依靠了。”

容华怎么不懂这些话,他气愤得无处宣泄,只想砍死他们。

容华见阮招醒来,才回到阮招的房间。阮招正在喝粥,见他进来,笑着问道:“外面怎么样了?”

容华心事重重地说道:“没事了,一会儿雨停,我们就回去。我带你上医院检查检查身体。”

阮招不解问道:“孟子坤为什么说谈个恋爱就得了不治之症,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他。”容华接过阮招手中的粥,说道:“头还晕吗?”

阮招带着鼻音说道:“有一点点,但是可以忍受的那种,你放心,我很快就好的。”

容华心疼得像有把刀时时刻刻刮着心脏的嫩肉,为什么他们总是这么艰辛?

容华把粥端在手上,靠近阮招,一手抬起阮招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他苍白无色的唇,柔软湿润的舌尖探进去,卷着阮招的舌,热切忘我地吻下去。

好,你若在深渊,我陪你!